?怎么可能,就是个娼妇,本来打算……”
“你当我傻吗?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我叫你试,你还真试啊!”
“不试白不试,略略略。”吐舌头,我还是很熟练的。
“哼,你等着,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你在乎的人一个个杀了的,要不明天就她吧。”
他指指女魔头,转而走向刑具架,把玩起各种不知名的刑具,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这人说不定可以和我很合得来,可惜啊。
“多么漂亮的花朵,真是很可惜,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
手中鞭子毫不留情地被甩出,女魔头的身上很快就出现一道血痕,仅仅衣物怎么可能挡得住这样的攻击,不仅如此,她的皮肉也已经绽开,模样惨不忍睹。
“对一个女人下手,你要脸吗?”
“那给你也来一下?”
“啊!雅蔑蝶!”我装模做样的惊叫,惹得苏苛昕一阵傻笑。
“笑什么?你们真是嚣张,明明死到临头了!”
“错了,错了。不是我们死到临头,要死的是你,记住了?”
“你有没有搞错?”
“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哦?洗耳恭听。”
“呸。”我假装要吐口水,男人似乎很厌恶,闪身躲开了,“傻子,我还没吐出来呢。”
“真是野蛮人,没想要中原也有你这种败类。”
男人正上下检查间,一道寒光瞬时而至,他好像早有
准备,又是一闪,躲过我吹出的毒镖。他面露了然之色,嘴角的笑容越发猖獗:“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干嘛呢?”
“呸!”
男人笑疯了,随手举起袖子,也不知有没有完全挡下我的口水。他也不在意,只顾着笑,等到笑够后,他拿手帕擦拭一下脸,又恢复正常,严肃地看向我:“就这?你三岁小孩吧?你再喷,使劲喷,你是当算用唾沫淹死我吗?哈哈哈……”
看着再次癫狂的主子,两个看门的也不好说什么。大概几分钟样子,他终于发完“疯”,也不向女魔头行刑,招呼门口两位看好人,就自个离开,我猜肯定是去乐逍遥。
哼哼,人总要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我吐出嘴里一根小型吹箭,又连带一个被咬碎的小型器皿,摔在地上的声音把俩看门的着实吓一跳。
“注意点!”其中一个拿兵刃敲敲门,算是警告。
“就不知道,这个毒药有没有那么神了。以我的水平断是伤不了他半下,只好赌一下了。”
“哼,这么好玩的事,居然瞒着为师?”
“喂,别太过分了!”我们的窃窃私语立马又招来看门人的警告。
女魔头借机发挥起来:“哥哥,我,我好难受,身子有些热,能帮我脱件衣服吗?”
两个看门的明显表情不自然起来,做贼心虚地看看周围。一个相对大胆的,很快接话道:“妹子,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有规定。”
“规定不都是人定的,你们主子可以去爽,就不允许你们搞?”
“这个……”两人还在犹豫,但比起刚才已经有所动摇。
“要不,你们一个个来?这样也不怕我逃出来。”
“有道理……”
“不行,大人交代了。”
“滚犊子去,老子都多久没碰女人了?自调到这里来,我是有家都回不了几次,我那老娘们脾气还爆得很,一动她就要叨叨半天。”
“那,好吧。”
“妹子,我来了!”
胆子太大,其实也是害死人的原因之一啊!我是感觉被点的穴位差不多通的才故意引起看门人注意的,如果毒性顺利发作,只怕那位自大狂的命也差不多了,哪还会来重新检查我们,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进来的看门人依然保持着淫笑,只是几声奇怪的骨骼摩擦声后,女魔头就妩媚地站到他的面前,他的表情也就此被凝固,带着无神的瞳孔倒在地上。
门外那人对于这样的突变一时反应不过来,女魔头哪会给他机会,霸道地踹飞牢门,就一手掏进他的心窝,场面太过血腥,少儿不宜啊。
外面还似来时一般祥和,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当下健步如飞,冲向马厩,也不顾卫兵的阻挠,上去就是一剑,结果他们的性命,骑马扬长而去。
马不停蹄地赶路,总算到营地附近,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杀人!
面对我们的奇袭,蒙面人明显没什么防备,在女魔头的狠辣手法下,一小队人马很快就葬身于此。简单搜刮些有用的,就上马回营,计划下一阶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