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号码,其他人,我说找齐之后再告诉他。”江斌说:“你去过她家里?”王志峰说:“她夫家我没有去过,她发了地址给我,在一个别墅区里边。”江斌说:“你一直跟老师有联系?”王志峰说:“冯老师在生的时候有联系,四、五年前冯老师走了,我也不知道,从此没有联系。前二天冯静突然找我,要你二姐弟和那些混得好的同学的手机号码。我见你姐要忙酒席和心肝的婚房,没有说出来。应该冯静也会问蔡子淳,蔡子淳跟雷老师走得近。”江斌说:“没事,挂线。”
我说:“冯静不是在一班,怎会跟陈锐雄熟识?”江斌说:“王志峰刚才说,冯静做了雷老师的儿媳,陈锐雄去雷老师家自然熟识。”我说:“刚才电话那个莫非是冯静?”江斌说:“应该是。我不知道冯静是什么样子,在学校根本不知道有冯静。”我说:“不要想他。”
我去车间,小李跟着去,小朱和小吴在点数,江斌也去车间,对小李说:“你去办公室。”小朱和小吴笑,小李回办公室,我和江斌做搬运,把点过数的货物堆放好。堆放完,四个人跟工人一起干,一直干到下班,四个人洗手,洗完手二个文员去吃饭,我和江斌回办公室。江斌说:“你去接心肝?”我说:“应该二个女人去。”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小李过来说:“爸,我接。”我给手机小李,小李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对方说
:“我是雷老师的儿子,叫罗贤章听电话。”小李说:“二位厂长还在陪客户,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转告罗厂长。”对方说:“星期六下午五点半,请罗贤章准时去宾馆,参加雷子鸣老师八十大寿的晚宴,挂线。”小李递手机给我说:“爸,好像那个雷老师一定要学生出席。”我说:“江斌问蔡子淳。”江斌打电话,小李说:“爸,叫舅父问康凡豪,让康凡豪问蔡子淳。”江斌说:“外甥媳妇聪明。”跟着打电话,康凡豪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你问蔡子淳,究竟雷老师搞八十大寿是什么意思?”康凡豪说:“我也接到,自称是雷老师儿媳的人的电话,说什么星期六晚雷老师摆八十大寿寿宴。问蔡子淳知道什么原因?”江斌说:“你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康凡豪说:“我马上问,挂线”。三个人聊天,等康凡豪的电话。二个文员吃完饭回办公室加入聊天。
江斌手机响,江斌接电话说:康凡豪,怎么样?康凡豪说:“蔡子谆说,雷老师儿子生意失败,雷老师为了帮儿子,以寿宴的名义,请混得好的学生参加,他儿媳是三、四班教语文的冯老师女儿,就找七九届混得好的学生,都请去宾馆,到时要求学生,帮助他儿子度过难关”。江斌说:“雷老师跟蔡子淳这样说?”康凡豪说:“雷老师那会跟蔡子淳说,是蔡子淳无意听到,他还叫我不要传出去。他还说上了雷老师的当,雷老师问他要混得好的同学的手机号码,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雷老师,不知道号码的,也去打听了告诉雷老师。”江斌说:“蔡子淳的意思是,雷老师是想他的学生,帮他儿子度过难关?”康凡豪说:“应该是这样。雷子鸣老师又不想想,当年只有一、二个同学对他有好感,其他同学对他可以说一点好感都没有,去不去参加寿宴也成问题。”江斌说:“听说他现在住别墅?”康凡豪说:“我不清楚,我没有去探过他,蔡子淳也没有说。你不打电话来找我,我也会打电话问你姐夫,凭你姐夫的思维,应该想得到雷子鸣老师的意图。”江斌说:“你去不去赴宴?”康凡豪说:“就算蔡子淳不说雷子鸣的目的,我也不会去,离开学校从没有往来,还去干什么?不说了,挂线。”
我说:“有别墅的人,去银行贷款就成,应该很容易贷款。”江斌说:“姐夫,如果寿宴上以他的身份问学生借钱,一旦救不了他儿子,他二脚一伸直走了,他儿子也不用背债务。雷老师虽然是教物理,看来也精通法律。”小李说:“舅父,人家不会拍卖别墅要钱?”江斌说:“那座别墅肯定是他儿子的名,怎样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