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炸得那么碎。
我潜上去后,摇了摇头。我回去求二爷,二爷摇头。我问原因,二爷也不说。我觉得二爷太自私了。
不过细想,二爷做得也没有错,守墓人守的就是墓,这也不能怪二爷。可是我没有办法,纪晓轻他们在一个星期后,撤走了,我也没有再联系上纪晓轻,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后停机。
我和二爷一直呆在这个村子里,每天静得就像是要死了一样。一直到七月份,有点热的时候,李福来了,站在对面的山上,往这边看。
二爷说:“这货迟早要找上门来的,石棺一消失,这小子更得找来了。”
但是奇怪的是李福就不往这边来。
“他怎么不过来?”
“这货,他不敢,我这鬼手,抓住他,就废了他,让他都不如当太监来得快乐。”
我相信二爷所说的话。李福站了一个小时后,消失了。我知道,这小子不会这样就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潜进来。
天没黑的时候,二爷拿着一把很细的针一样的东西,叫我在墙下扎下去,留一点的头儿。
这像针一样的东西,有20厘米长,头发一样的细。
“二爷,这是什么东西?”
“黑铁,这东西邪恶,扎上不死也残废,专门治那些身上有邪术之人的,或者说是专门对付巫师的。”
“这东西是什么地方来的?”
“原来在那边的山上有一个小寺,现在没有了,那里住着一个人,就是打这黑铁,这黑铁用一种草药,浸泡得上百年,才这样漆黑,我和他总是在一起喝酒,后来死了,就是因为他总是摸这种铁,中毒死了,那寺后来就倒了,现在只有一破青砖在那儿了
。”
我把这黑铁针扎在墙根,一排。
我和二爷在楼上喝酒,从窗户能看到院子里,但是从院子里却看不到我们,有一个草帘子挡着。
喝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要睡,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我看去,是李福跳进了院子里来。他跟猫一样,猫着腰就往这屋里来。
我站起来,要拿棒子,二爷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李福上了二楼,推开门,看到我和二爷,愣了一下。
“还机巴不睡?”
“既然来了,就喝上一杯。”
李福看了一眼二爷的鬼手,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你这个老灯抓着的,我就是靠也能靠死你,剩下这个小崽子,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和拔一根草一样,弯一下腰就可以了。”
“既然不喝,滚胆。”
李福说:“酒不喝,但是我们得合作,那个石棺不见了,我想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二爷的话音都没落,身子就出去了,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李福一愣,如果不是有那么长的距离,李福这小子就被二爷抓住了。
“哎呀我的妈。”李福大叫一声,一个高儿就冲下了楼,他想从墙上再翻回去,却软在墙根不动了。
二爷说:“小子,你一是跑呀?”
李福愣了半天说:“老不死的,你跟我玩阴的是不?”
“你一直在跟我玩阴的。”
李福挣扎着要起来。
“你最好不要乱动,你越是挣扎,你受的伤越大。”
“你给我用了什么?”
“黑铁针。”
李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骂着:“你太阴险了。”
二爷“嘎嘎嘎”的乐着,把大铁门打开了,李福慢慢的走出去。
“二爷,怎么放他走了?”
“我不想弄死他,如果他不跟我玩,我一个人玩,多没有意思?”
我愣了一下,心想,纯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回房睡觉,纪晓轻总是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的。
第二天,我跟二爷说:“我回城。”
二爷说:“去吧,回来带一桶好点的酒,要大桶的。”
我回到城去,去了纪晓轻的单位,我看到了纪晓轻,他走过去,要拉她的手,她竟然躲开了,看了我一眼说:“我不认识你。”
我愣住了,半天才说:“刘教授我确实是没有办法。”
“滚。”纪晓轻竟然骂我。
我愣住了,她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就是因为刘教授吗?可是我确实是没有办法,想劝动二爷,那根本就不可能,那是守墓人,守的就是陵墓。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这样,他回去后,二爷把酒接过去说:“受伤了吧?女人的心。”二爷摇了摇头。
我们喝酒的时候,有人敲门,山响。我要出去开门,二爷说:“别开,不理她。”
我不知道是谁,那个人还在敲,或者说是砸了。二爷还是不开门。
“再不开那门就够呛了。”
二爷站起来,一下不把打开,是那个老太太,一下就冲进来,差点没趴下。那老太太站稳后,瞪着二爷。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老东西,玩阴的是不?”
二爷阴险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二爷干什么了。
“你等着。”老太太走了。
我就知道有好节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