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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她想要的只是你的心而已,其他都不重要。”
我话一说完,纪言就一掌拍在我脑门上,我生气地看着他,用眼神问他要干嘛,他摆了摆手:“人家两个人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爱管闲事的性子还没改?”
“...”
“我这不是急吗?”
纪言一白眼,语气讽刺:“人家皇帝不急你倒太监急了。”
沈安禾被我俩之间的打闹逗乐了,他只说了一句:“感情的事,随缘吧,等舟宇步上正轨之后,我会出国。”
“还回来吗?”
纪言拖着我又是一顿骂:“别人出个国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你这人怎么总喜欢问些没意义的问题。”
叽叽歪歪的声音吵得我头疼,我对纪言大吼了一声:“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话。”
我转头又面向沈安禾:“顾筝知道吗?”
从他犹豫的眼神里我就猜到,这事顾筝绝不知道。
“她不知道。”沈安禾开口,思绪好像飘得很远:“我没想让她知道,我现在没法说服自己接受其他人,所以我还是不要给她希望为好。”
感情这事确实得看运气,看缘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很多时候我们感慨的不是自己爱的人不爱我们,而是我们没有和他们在正确的时间里来场情投意合的相遇。
沈安禾走后,我也一直没理身边的纪言,他很识趣,没惹我,只是跟子啊我身后一步步走着。
别墅里发布会的地方很远,可我今天却很想看看走路回家适合什么感觉,路途再遥远有怎样,只要有人陪,就不会孤单。
大概走到一半,纪言实在忍不住,他在后面喊着:“安语,你好好的车不坐,偏得受这冤枉罪,你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
我满脸黑线,生硬地回他一句:“你明明可以坐车,你难道不闲得慌?还有,我没蛋。”
“...”纪言:“得得得,你最大,不过大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我哪知道,跟着走呗。”
后半程的路途显然没有前半程清闲,因为越到了后面,纪言的嘴就越停不下来,一个劲地在那抱怨着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
导致我觉得他是不是在监狱里待久了,没人和他说话,他也不需要走多少路,所以一下子消耗这么大能量,他是不是觉得有些适应不过来。
足足四小时,我们才站在别墅门口,纪言几乎是一下也没停留,一个箭步开了门,冲进去倒在了沙发上。
我瞧见他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经不起折腾,不禁鄙夷,道:“才这点路你就受不了了?你体力到底行不行?”
他喘了几口气,答得毫不在意:“我在床上的体力挺好的,这个你不是试过?”
说完,他作势朝我靠近,一把将我拉近沙发里和他紧贴,他压在我身上不等我反应,铺天盖地的吻就向我袭来,他问吻很用心,但也带着点急切。
我俩就这么在沙发里亲了半天,到最后控制不住,双双卸装投降。
我们很有默契地不废话半句,直接步入主题,纪言等不及把我抱回卧室,他选择就地解决,直接将我压在沙发里,手一挥,直接冲了进来。
太久没做过这事,突然而入的巨大压力使我一下没缓过神,我想叫纪言慢一点,可他完全听不进去。
“你慢点行不行?想弄死我?”
纪言坏笑,嘴角微弯:“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想了多久?在监狱里里头的时候差点憋死我。”
“哦,那你干脆憋死算了,呃...”
我一个‘算了’刚说完,他便恶趣味地往里面一个重顶,弄得我要死,我瞬间有种想强制要他出去的冲动。
但还是没能抵住日日夜夜的思念,我和纪言俩人完全忘我,脑子空白没法再去思考其他东西,只好好享受着这个美好的夜晚,还有来自我们之间的独有默契。
不知道做了多久,像是把这些日夜没做的全部一次性做完了,所以我们奋战了一整夜,时间直接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早已全身瘫软,可纪言就有这么神奇,他做了一个通宵,居然还有力气抱着我去浴室,仔仔细细帮我洗了个澡,更加意外的是,还还能继续工作。
我在心里怀疑,这样下去,他难道不会暴毙而亡?
他重新将我放回床上时,低下头亲了亲我的眼睛:“好好休息一下,等中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到时候一起回纪家。”
“好。”
想来也是,纪言出来后还没回过家,他爸妈难免会有些想念。
于是我闭上眼睛,为了补充好体力,沉沉睡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