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纪言松开我,又回到之前的狠厉,他眸里全是怒火,即使没喷出来,我也觉得自己被他烧的焦烂无比。
他的话里是对我一种警告,证实着我的末日又将来临。
他说:“如果你这么想离婚,我偏不,我突然觉得我还没有好好折磨够你,所以我想继续折磨你,等到我哪天彻底厌了,到时候再丢也不迟,离婚,你想都别想,哪怕最后我把你折磨死了,你也得在我身边,死在我面前。”
这就是一个玩物的悲催人生,我哪能奢望纪言对我手下留情?换成以前,我此刻不会多说半句,可现在,我还是要说。
“同归于尽好了,纪言,别再互相折磨,一起死吧。”
“那你去死吧。”
纪言丢下一句让我死,然后就真的不管我,一个人又离开了这个山沟,而我小心翼翼跟在他后面,怕被他发现,于是刻意和他保持了将近十米的距离。
我是路痴,但我的视力很好,纪言不会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也因此走了出去。
今天原本是个好开头,但我跟纪言又不欢而散,他肯定一个人开车走,那我除了走路,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我拖着这副格外沉重的身子,走在黑暗的道路上,这地方真的很偏,连个路标都没有,这下好了,注定要走丢。
“滴滴滴。”车喇叭在我后面响起。
我一回头,是纪言那辆炫酷迈巴赫。
“这地方没有车,上车。”
我呆在原地没动,不是我不动,而是我压根没法动,在我印象里,纪言要是当场给我发了狠话,那他绝对不会管我死活,直接就走。
可今天不一样。
纪言看我傻愣着,他大概是觉得要是等我自己开门上车,那天亮了说不定我还没上去,索性他直接下来,走到我面前,将我打横抱起,我因为突然失去重力惊呼了一声。
下一秒,我整个人就被纪言像塞垃圾一样给强行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我慢慢回神看向他,他的侧脸比正脸还要迷人,突出的棱角线更加有立体感,一时间我竟又对他泛起花痴,目不转睛地死盯着他。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知道我很帅。”
“...”
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平时死板着一张臭脸的纪言还有这么自恋的一面?或者可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闷骚?
“以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闷骚?你今天真吃错药了?”他肯定是病了,并且还不轻。
“你不知道的多的去了。”
这样的纪言让我没法心平气和地说话,于是我只说了一句:“有病就得赶紧治。”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消化纪言出乎意料的转变,我想明天一早起来,我看见的应该又会是他那样冷漠脸,就是这样,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梦。
梦迟早会醒来,现在我也该尽快清醒过来,不然梦碎了,我也会随之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最后还没到家,我就撑不住两眼皮打架睡着了。
意识模糊间,我仿佛感觉到纪言下车将我抱下去,只不过刚想往前走,他就被人喊住了。
“你今天一天不在公司,也不在家,拒绝跟我见面,就是因为她吗?”听这声音,又是陆小姐。
我想睁开眼睛叫她闭嘴,然后对她说我把纪言还给她,只请她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奈何我拼命尝试,眼皮也睁不开,莫非这也是梦?
我换了个姿势依偎在纪言怀里,接着沉沉睡去,所以他说了什么,我也无从得知。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房里没有纪言的影子,我下楼,就连整个屋子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纪言?”我叫他,没人回应。
看来昨晚是跟着陆小姐走了,这不是我想到的结果吗?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不是真的,纪言还是那个只对我冷血的纪言,他的心永远不会在我这里。
我想的正出神,结果有人敲门,过去一看,萧行站在门口热情地跟我挥手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纪言不在家。”
他给我来了记摸头杀:“我没找纪言,我找你。”
“找我?”
“去你咖啡店光顾,照顾你生意,想喝你亲手泡的咖啡,这钱,你挣不挣?”
有钱白不挣,莫名从天上掉下的馅饼白不要,于是我踮起脚揽过萧行的肩膀,自信满满拍着自己的胸脯:“走,姐带你喝香的吃辣的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