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景色好不美丽!
站在不远处走廊之下的一行人,不由得赞赏起来。
“宝儿姑娘,你莫不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这般姿色平庸的女子,竟叫你教的这般好!”子墨摇头感叹。
“哪里是我在教,都是媚娘的功劳!”宝儿也是满意的望着那处,进步比预期的快了许多。
子墨忙道,“您可别谦虚了,买那潇湘馆的事儿,我们可都是听说了!铺子以合理的价格买来不说,还顺带了这么些姑娘,更让人惊奇的事,姑娘都帮着你说话!啧啧!”
“我是商人,自然得从‘利’字出发,再说了,我现在可缺钱得很!”宝儿玩笑道:“等到我那‘技苑’开张了,你们可不能来白吃白喝,看银子进门!”
说着转向身旁的年轻管事,确切的说是未来‘技苑’的掌柜,“华掌柜,今儿可听好了,姑娘并未许诺过任何人有免单的。若是有这般人上门,定是骗吃骗喝的,轰出去就是!”
年轻管事忙应到,不知道此话是玩笑、还是认真,不过,还是得照做。
“自远,从今往后咱可得省吃俭用了。福宝园的费用不低啊!瞧着往后还有上涨的趋势!”子墨作出无奈的样子,对着身旁的人道。
自远笑笑,“若是能一睹柳姑娘的芳容,一掷千金又如何!”
说着朝子墨挤眉弄眼,后者却是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只撞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忙扯开话题,于宝儿道:“你这铺子不会就叫‘技苑’吧!虽说是同音不同字,却是叫人遐想。”
宝儿不以为然,“如何就不行了!就是这般引人歧义,才能招来更多的客人!”
“说有几分道理,”千之虽表示赞同,却也觉得有不妥之处,“我不会做生意,自是不懂得如何做好。就以常人看来的话,这‘技苑’本就是前世的潇湘馆。那些精心调教过的姑娘也还是妓子,任凭再是貌美技高,一样的会让人看不起。因为始终逃不开一个‘妓’字,不管是‘妓’还是‘技’,都是一样的!”
这番话却是警醒了宝儿!
可不就是这般,一心想着用“妓子”这个身份来吸引客人掷金,却是忽略了她们的尊严。若是这般,自己跟那姚妈妈又有河区别。
“千之说的极是,却是我考虑欠妥!”宝儿感激道,好在还不晚,却是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千之摆手,这只是自己的一己之见,却是没想到宝儿能这般坦然的接受,倒是难能可贵。
“‘技苑’不叫了,当取何名字呢?”子墨思索道。
宝儿,连同众人皆陷入了沉思。
半晌,千之开口道:“若不然叫‘福曲苑’吧!”
“福曲苑?”众人喃喃道。
不算特别,倒也可以 ,既是福宝园产下,又是唱戏曲儿的地方。
反复念叨几句,倒也朗朗上口,听着有几分喜悦的意味。
暂时没想到别的名儿,福曲苑就这般暂订了。无人有异议,以后若是有合适的,再改就是了。
只是这勉勉强强的名字,到开业那天也都没改,用着就用着了,倒是没有人再去注意,更是忘记要改这件事儿。
一阵说笑后,几人回到内堂,围坐一起,说起正事来!
自远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宝儿,道:“七皇子让给你的!”
千之看看自远,喃喃道:“七皇子何时与咱们走这般近了?与他关系虽说还不错,却不能到这般地步。”
自远轻轻摇头,没说话。
宝儿拿过信,展开,往下看着,眉头愈皱愈紧。
“说什么了?”子墨心急问道。
宝儿轻咬嘴唇,将信往二人面前推了推,“皇上要行动了!”
三人一愣,子墨忙捡起信,细看了起来。
以东部灾害,百姓受难,拨了赈灾银为由,减少粮饷的发放。同时监督福宝园的一举一动,禁制其银子的大量流动。
三人相互看看,最终视线落向了宝儿。
宝儿思索一番,“好在是减少,不是断!还有些周转的时间…”
侧过脑袋问向身边的人,“若是减少会如何?”
旁侧正是笔直挺身的朱武,恭敬回道:“将士们苦些罢了!”
这个苦,道出口容易,众人都知很难!不过却是没办法了,再忍忍吧!以目前的状况,却是不更给予他们更多。
“福宝园的处境艰难了!”自远担忧道。
宝儿撇了撇信,轻笑道:“无碍,福宝园的事儿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我自有应对。你们不必出手,太过显眼,怕是会惹祸上身。”
三人点头,说的是,情况特殊,自是会小心谨慎。只是说不必出手,却是做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