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博笑了,没有作什么回答。
此时院外传来一声笛响,吹出了沂蒙山小调的过门,接着传来一声女音独唱: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青山那个绿水哎,多好个看,风吹那个草底哎,见牛羊哎。
“是周光,是赤儿,是周光夫妇。”张博高兴的冲口而出:“我的兄弟来了!”
张博起身朝外快步疾走:多美的笛子,多美的唱腔!
“周光?”孟哥也听到了笛声,也听到了甜美的发自肺腑歌声。
“他夫妻俩来了,我倒要见一见,闻声如闻其人。”黄忠易边说边朝外走。
苗儿在东客厅第一个先听到:“周光和赤儿来了。”
苗儿的话使大家一愣。继而听到悠扬的笛声,动听而甜美的歌声:“高粱那个红来哎,豆花儿香,满山那个谷子哎,堆满场。”
苗儿第一个走出客厅(说餐厅也行)。肖雨,师燕,唤儿,一迪也跟了出来,他们都朝大门外走。
张博和黄忠易、孟哥先迈出大门,见周光正在横笛吹奏,赤儿背着一个旅行包,她长发扎成了两条辫子,红黑格夹袄,一条长裤陪着一双自己做的布鞋,见大家迎了出来,她便停止了歌声。
张博走向周光,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大哥,下了105到下村,从下村打听过来的,出租车刚走。我真想你,所以就随着你弟妹过来了,来参加你的婚礼,好祝你百年好合。”周光情真意切的说。
“欢迎你,我是诚心邀请你来参加的,你是我唯一的文友,唯一的作家兄弟。”张博说。
“大哥,你这楼房建筑好气派,中西合璧,建筑风格奇特。”周光赞誉着。
“周作家,你也来了。”肖雨笑着看着赤儿说:“这位是?”
“这是赤儿,我的老婆,赤儿,这是肖社长,我和张大哥的上帝。”周光说。
“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你们不写作品,我怎么去做出版商。”肖雨谦虚的说。
苗儿上前去拉了赤儿,什么话也没说就往家走。
“嫂子家好气派,像资本家的庄园。”赤儿笑着说。
“没以前那栋古楼好,说来话长,回家讲吧!”苗儿说。
二人去了东客厅,也是餐厅。
“这位是肖社长,这位是我儿妻唤儿,这位是我的女儿师燕。”苗儿不乏调皮和幽默,一口气全部介绍完。
肖雨只是笑笑,含首点头。
“肖社长,谢谢您,周光说,他的作品多亏您的指导。”赤儿走向前来,上前拉住肖雨白嫩的手,说。
“你,真好,带着一身的高粱花味,豆花香味,五谷饱满散发的香味,像周光的作品一样。”肖雨也握住赤儿的手说:“看得出,你和周光 过得真充实,真幸福。”
“谢谢肖社长夸奖,其实也是这样,一身山里的土坷垃气味,和风吹日晒的山林秃岭味,孤石味。”赤儿很实在,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羡慕。”肖雨说,脸上的笑容隐去,轻轻的,谁也没有看出来。
赤儿又走到唤儿面前:“你的妈妈年轻、漂亮、能干,为你高兴,为你唱歌。”
“你说的这是真的,我的妈妈,就是我的婆婆,真的很年轻。” 唤儿笑了,笑的合不拢嘴。
赤儿又去与师燕相见,说:“大哥在大山里的时候,和周光讲过您的家世,你们都是一些重情重义的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坎坎坷坷,命运多舛。”
“是的…..。”师燕本想笑着回答,偶尔一种心酸翻过心头。
“我要在这个大家庭里待一段时间,希望大家能欢迎。”赤儿走到苗儿面前,想点头鞠躬,却被苗儿拉进怀里,进行了拥抱。
未完得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