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蓝真真说,韩爽那里也附合哼哈。师燕以眼传情的对干姐妹笑。
苏子浩很聪明,知她们戏弄,都是善意的,也就心花怒放,有老婆没老婆与她们无关,自己已娶了老婆,老婆嫌自己太老实,总是和自己在家闹翻脸,这些当然不能给这些姑娘说,说了就别想安静。但表现的很平静,说:"应该长辈坐的。”
“现在开宴,由张大夫致词。”蓝真真说。
“我替我爸说行不行!”师燕有想出风头的意思。
“不行,还没轮到你。”韩爽拒绝。
“行,那我就不说。”师燕知进退。
“苏站长说两句。”张博谦让。
“还是你讲吧,大势所趋。”苏子浩会审察时势。
“祝大家元霄愉快。象在家里一样放开。”张博朴实的语言,热情的话语。除了苏子浩和朱荣,每一杯酒,张博一饮而尽,女孩家却是小心翼翼,慢慢端到唇边,象喝灭蚜虫的药那么困难。其实,这个比喻不贴切,应真是个:香唇半口饮流霞。
“先吃元霄后喝粥。”朱荣说。大家吃元霄,也各取桌上所需,元霄吃得差不多了,朱荣又忙着给大家盛粥,并介绍说:“这粥是按汤谱做的,大家慢慢品尝,里面薏仁,桂圆,枸杞子,麦仁,加玉米去了皮,打开,碎成米粒大熬制而成,这粥是要喝的,什么都全面,做事面面俱到。”
“果然是仙粥,喝了胃中宽畅。”蓝真真品后说道,并问:“这是那家的粥谱,里边好象还有枣汁和冰糖。”
“不愧为医家出身,这是张大夫写的粥谱。”朱荣开了个玩笑。
“伯父好粥道,闲时我抄一份拿回家。”韩爽说。
“干脆复印儿份,见者有份。”肖曼办法满天飞的。
蓝真真带头,苏子浩也站起,韩爽肖曼紧相随,举起杯子,共同说:“祝张大夫和伯母,师燕家和万事兴。”
“彼此彼此。”大家同干,开始吃饭,苏子浩吃得较快,放了碗筷。
“苏站长,再吃一碗,领我们去看街灯。”蓝真真,苏子浩笑笑。
“我领你们四位去,临仙楼的花灯别具一格。”师燕说。少顷,大家饭毕,集体收拾了碗筷,相约步行去看花灯了。家里只剩下张博和朱荣。张博走到《卧佛图》前,想起了画家姐姐,张博想:画家姐姐她也许在想念自已吧,唉,人生真是太多的无奈。
“你留的元霄和粥会不会凉。”张博问。
“想她了。”朱荣站在张博身后,伸手轻轻搂住张博的后腰,把脸儿贴在他的背上。
“她会来吧?”
“会的。”
“你懂她的心?”
“都是女人耶。”张博抽转过身来,慢慢地吻了上去,朱荣闭着眼睛等着。此刻,张博家的大门外,一辆桑塔纳停下了。是苗儿,她下了车,站在门口的路上,看看张博家的元霄节是怎么过的,当然不用看,门上悬挂着花灯,二楼悬挂了花灯,给这家古楼增添了古朴高雅的色彩。她转走进张家大院。
二楼上,又多一个身影,是苗儿。她进院后,先从厨房取了元霄和粥,端到二楼,放在桌上吃了起来。
张博和朱荣放开亲吻,回到桌前陪着她。苗儿好象很饿,默不作声的吃,很甜,吃的很甜,但眼睛里竞有两眼泪珠,竞有几颗掉在碗里,一起喝下。
苗儿吃完,走到朱荣面前,扯起朱荣的手说:“嫂子,我们到走廊上去看灯。”二人取了座位,在走廊上放下,挨的很近,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在这里,能看到下村和西村的灯,密密麻麻,象星河散布。
张博在桌前未动,知苗儿心里永远有个委屈,以后习惯了就自然恢复状态。感情就是这个样子。远处的烟花还在有人放,灯还在有人挂,张博从她二人的背影,看到了一个梦,一个妹妹观灯的梦。
张博轻轻的说:“月/在梦里的圆/亲吻元霄花烟/似/一村村到天际/榴火/是别样的挂在门前/榴火/灯盏/组成一梦里的船/在宇宙的水里飘着/载着天的金岸/王母款款的相邀/嫦娥,把袖子舒展/西天,那金音的如来/挥手间,给一阵风的扬帆/那金风吹着飘游的花船/也做着一个梦哟/水底里星子闪闪/在云霞的荇里/看着妹妹观燈/是一盏一盏/榴火,月,烟花/产生的光照亮了宇宙的浮萍/交映着,苍穹与世界的美丽/絮说一个元霄姑娘的梦/絮说着两个妹妹的观灯/乘着花船。”朱荣听到了,苗儿听到了,眼睛里都有了泪水,都有了迷濛,那个船外的世界真大,真似一个无边无际的元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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