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灵的姑娘,还上学吗?”苗青问,很关心。
“在山东大学读书。”张博默认了父女关系,替师燕回答。
不是苗青没有回答师燕的问话,是因为苗儿偷扯了一下奶奶的衣服,暗示不要问下去。所以,苗青就把话题差开了。
“行,一看就很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出息。”苗青结束了话题。师燕好像有点失望,她多么希望身边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爸爸。
“妈,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苗子峰终于说话。
“等一下,小博的小说还没拿过来,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苗青挂念着张博书稿。
“中午饭很快就做好,吃完饭再走。”师燕走上前去,撒娇的拉着苗青的手摇。
“我的心软,这姑娘一劝我就不想走,那我就不走,今天这顿饭在小博家吃。”苗青心情舒畅,答应了师燕的请求。
“妈…。”苗子峰好似不乐意,但又不能违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子峰,在这里你可以多享受一下欢悦,这里的感情,都是真挚的,你再大,也要为人民,没有人民,你去做谁的官。”苗青显然是在教育儿子,腰背都挺直了说话。
“妈,我听您的。”苗子峰小心翼翼说道,生怕老太太再有什么教条。
“小博,走,到你家去。”苗青站起,挪步外移,众人都起立,让开一条路。
“师燕,领奶奶先回家,我马上就到。”张博对师燕说。
“保证完成任务。”师燕敬了礼,样子滑稽可笑。
“孟大哥,黄叔,你们也过去,陪画家姐姐说话聊天。”张博笑着说。
苗青在师燕的引领下,孟哥和黄忠易的陪同下去了张博家。
“张所长,这是药库清单,上面有很多种节余的药。去后面肖曼那儿核对一下。”韩爽冷若冰霜的面孔抬起,伸手从打印机上撕下清单,递给不远处的张博。张博感觉韩爽的声音还是满热量的。
张博转身走进一门之隔的药房,肖曼和胡一梅正在分类繁杂的药品,针剂,片剂,丸剂,膏类,等等。每一种药的数量,规格都记在本子上。
“肖大夫,药品整理完没有,尽快核对一下。”张博说。
“基本上结束。”她一边说,一边填写着药品的数量,伏在柜台上头也没抬。
“胡姐辛苦。”张博说,他把那个清单交给肖曼,顺口问了胡一梅一句。胡一梅忙点头表示,沒有回话,只顾查药品。苗儿也走了进来。
“苗院,根椐咱院里下拨的药物品种,和这里的药物品种不相符,有很多不是一个厂家出的,也就是说不是咱农合上的药物。”肖曼说,她伸手接过清单,和帐本核对后说。
“出入多少,比较大的悬殊是那几种。”苗儿问。
“有二百一十三种药,这是粗略统计,农合药结余量和微机数不一致,氧氟沙星,头孢曲松,结余几十件。仅头孢曲松,零售成本就值两万多元。如果在另卖非农合,那就翻加一倍价钱,四万多元。”肖曼说,业务精熟。
“祥细核对。这意味着什么?〞苗儿疑问的看了胡一梅一眼。
“这意味着农合上的药,结余后划到非基药,这就等于开了两家诊所,非农合药电脑上没有,但库存很多。”肖曼说。
“那就是说,一家私人诊所,一家农合诊所。”张博明白了:“这些人真能也。”
“胡大夫,这事怎么解释,你和孙理是负责药库的,出药和入库应当明白。”苗儿目不转睛,盯着胡一梅有些惊惶的脸。
“这是…。”胡一梅嗫嚅着。
“胡大夫,保你无事,说吧。”苗儿循循善诱。
“这是胡舔齐数王允私进的药,每卖一百元,我和孙理多少有点提成。”胡一梅脸上有了汗影,冒了热气。
“张博和李易知道吗?”苗儿继续追问。
“他们只管看病,一开始就是这样做的。”胡一梅没有了守势,心理防线被击溃了。
“农合药为什么节余这么多。”苗儿乘胜追击,但声音很温和。
“这要问胡舔,好比说农合药一合双黄连口服液,在电脑上打处方的时候,可以打两合,药品就这样结余下来。”胡一梅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雨打湿了彭胀的棉花朵,棉花绒。
“胡大夫,你们一定有一份私帐,把这份私帐拿出来,还是让你在这里干下去,如果不拿的话,我就要追究责任,法律上就不好说喽。”苗儿提醒她,知她乱了分寸。
“在孙理那儿,我去拿。”胡一梅慌忙走出柜台要走。
“胡大夫,孙理能给你吗,你怎样让她交出来。”苗儿在侧面帮胡一梅想办法,苗儿很能,实质上在想要帐本的方法。
“我就说核对一下我们自己的帐。”胡一梅很紧张,紧张的用袖子擦汗。
“行,你去吧,快一点比较好。”苗儿慢悠悠的说:“不要紧张!”
胡一梅苦喪着脸走出药房门,象掉了多少钱,或者有死了爹娘一样的伤心事。有句学问词怎么说来: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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