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第一个来到诊所,他驾着他的红色奇瑞电动轿车,驶进卫生所的大门。
大门前是一宽大的水泥路,每逢来到大门前,他都要透过车窗看一眼路南的积水池塘,池塘边栽着一排刺槐树,槐蕊还没有绽放,花苞儿掩藏在碧绿的圆叶子中:也许,你快开放了。张博对此情有独钟。
大门以里有两颗花树分列两旁,院中有两颗花树,自来水管就在树下,东墙厕所下也有两颗花树,分植在男女厕所的两门口,这是玉蓝花树,白色的和******的玉兰花己经开谢过,惟独能看到的只有生长的枝叶,西墙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长方形的草毡。
张博将奇瑞停在爬满丝瓜和梅豆秧的南墙下,下车关门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门诊,也就是医生坐诊的地方。他的手和步调很好看,好象很有青春气派,其实,他已进入天命之年,五十有一岁,只不过长得帅一些。他在医生办公桌前坐下,看了腕上的表,才七点多钟,他走进配剂室,打开了药房里的门,回到窗前办公桌边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处方,听诊器、诊脉袋,然后坐下来翻阅一本改版的《医学科普》。
刚翻没几页,诊所里来了一位女病号,四十多岁,是扎马尾辫女儿用奥托拉来的,女儿将妈妈背进门诊部,然后慢慢放在病床上,一甩马尾,娇喘着喊道:大夫,大夫,快救我妈,我妈晕过去很久…。
张博很快到位,血压表,听诊器逐一应用,察眼底,切脉博,快速而简洁。女孩站在张大夫对面,紧紧握住她妈的手,美眸关切的快要流泪了,她不时的看一眼张博,好象在问:我妈的病怎么样啊!〃
张博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回答,表情却很平静,眼神也是平静的那种。
“大夫,我妈的病怎么样!”女孩终于忍不住问,女孩的脸有点玉兰花红,那是急躁担心而引起的。
张博没有直接回答:“来,把你妈扶起来,坐好。”
女孩很听话,也很乘,将妈扶好坐起。
张博一双白莹的手在急诊箱里拿出一枚荷花型针,也就是圆利针,在女孩妈妈的脑后上项线,下项线,风池,大椎及颈椎结节紧张处扎了几针,女孩的妈妈很快便苏醒过来。惨白的面色慢慢红润。这女人四十来岁,与她的年令及不相仿,丹风眼很好看,项胫略长,零乱的长发高挽,胸峰不大不小颇耸,能与二十几岁的姑娘们相媲美,与现实年令极不相符。
张博不由惊叹,美哟,美哉,真是天造之物,这样精滟绝伦,象自己的老婆一样,举五村六村之无双,现在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竞有两个相同的美人…,不要多想吧,眼前的这位是自己的病人,是上帝,是自己的病号。
张博放下针,用手在她的背上自从而下没经络线顺通三遍,女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好轻松,师燕,谢谢大夫,谢谢张大夫。”
“谢谢张大夫,”师燕嫣然一笑。“只有你才有这么精湛的医术!”女人笑笑,露出洁白的齿。
“不要夸我,我是医生,医生没点技术怎么称为医生。”张博又对师燕说:“这样吧,放下你妈,我开方打个点滴。”
张博转身过门到办公桌前。师燕的妈妈叫朱荣,女儿把她放下,她躺下很舒服自然,样子也很好看,象个睡美人。因为是初夏,衣服单薄,师燕妈朱荣躺在那里显山露水,因为是仰卧,盖上白单,这种睡姿如果在画院里当模特,出场一次肯定千万金,画家们会齐呼:玉帝的女儿万岁。
师燕走进医生办公室,见张博己经把处方写好,很是高兴,她的马尾轻摇一下,一股香气传入张博的心脾,这是青春才有的那种香气,她脸上充满阳光,柳丝细眉,眼睛若一江春水,楊柳细腰,大腿修长,吊带装里的小白兔若隐若现,牛仔裤,红凉鞋,红趾甲,看上去清新亮丽,她是山东大学的学生,回家看妈妈。
“给,药房己经来人上班,交款取药。”张博将开好的方子交给师燕。
“谢谢张大夫妙手回春。”师燕说话很甜,一颦一笑,象杏花绽放,转身去时,冲张博自然一笑,百媚皆生,假如不是张博,假如张博不是正人君子,肯定会想入非非,会晕倒,呜呼哀哉。
药房里刚才就来了人。师燕取了针药,回来交给张博,张博到配剂室配好吊瓶,给朱荣滴上,注射时看到朱荣的手象春笋一般,可算是玉指纤纤。
张博心道:肯是双巧手。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还是去看那本《医学科普》,这时,美女校花进来坐到他对面。当然张博不会知道她在校是不是校花。
“张大夫。”师燕笑不露齿。
“嗯。”张博有意无意的回答。
“我妈妈得的什么病?”师燕艳艳一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