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没多久,释以蜜就因连日来的忙碌而累得睡着,就连御炜天将她给抱上床了,她仍是没一丁点醒过来的迹象。“你还要在这里看多久?”御炜天不耐烦的瞪着管家,从他进门开始,他就紧跟在他后面,还一直盯着释以蜜看。
“我看还是叫医生来好了。”他怀疑自个儿主子将人家打昏捉了回来,不然这女孩怎么会昏迷不醒?虽然他主子有根多女人在追,但看这女孩前几日逃离这里的举动和主子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完全不怀疑一向有修养的主子会做绑架的事。
通常一个男人会有些和平常完全不一样行动的话,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遇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只是睡着而已。”管家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这也让他感到颜面扫地,而这都因为她。“需要我‘送’你出去吗?”他威胁的瞪着管家,不喜欢他对他跟释以蜜的事这么好奇,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偷窥一样,差极了。
“好吧,有事再叫我。”没办法看主子吃瘪的神情真是可惜呀!
“你别又让我知道你打电话跟我母亲聊天。”他谨慎的警告,所谓的聊天,当然就是聊他的近况,这间谍会害他被叨念得耳朵长茧。
“是的。”他就算要打小报告也会看情况。
等管家随手带上门后,御炜天这才回头看躺在床上睡觉的释以蜜。
那一夜她在他怀里睡着的景象还深刻的印在他脑海里,就好像才刚发生过一样,现在她还是睡在他的床上,仿佛没离开过般,可中间却间隔了好几日,不管他打多少电话永远就是答录机的声音;以她给的住址找她,却只看到她的朋友,那女人还给他一个可笑的地址。
他坐在床边,轻柔的抚着她细嫩的脸颊“知道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她不像他其他的女人一样拥有艳丽的外表,但她相当特别,特别列讣他气愤却又忍不住想宠爱她。
“这辈子你是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他在她唇瓣印下一个似宣誓般的长吻。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个。
似乎是听到他霸道的话,也似乎是感觉到脸上的亲吻,她嘤咛一声,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醒了?”他缓缓扬起嘴角,原来她刚睡醒是这副模样,纯真的好像初生婴儿般,他深受吸引的靠近她,打算给她一个吻,却见她突然翻身,拉起被子又睡着了。
送上的吻居然没人接受,顿时让他大感颜面扫地,这女人当她在做梦吗?居然还能继续睡!
他跟着上床,将她给搂进怀里。她双眸紧闭,皱着眉不舒服的动了动,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又一动也不动的继续睡。
这次她别想趁他睡着时离开,只要她有什么动作他一定会知道,敢再跑的话他非得好好惩罚她一顿不可!
看着她的睡脸他的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几日来的情绪不佳于这一刻终于放松,没多久他也跟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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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映照入室,溢满了满室的柔光的同时,也唤醒了睡得安稳的御炜天。
他双眼紧闭着深吸了口气,手下意识的往旁边摸去没有!
他突然睁眼坐起身,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那女人又趁着他睡着时偷跑了!
懊死的!她第三次从他身边逃开,而有两次还是从他怀里离开的!这教他不呕怎么可能。
气急败坏的按下电话呼叫键找来管家,可他人却没出现在他房里,只有声音从电话扩音器里传出。
“那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走的?”那女人到底是怎么从他身边离开?而他居然还都没发现?(小蜜小姐说该死的女人都已经投胎了,如果你有看到什么该死的女人的话,请到庙里烧香拜佛去。)管家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语气里满是笑意。
“她在你旁边?”她没离开?他几乎要抓狂的心绪迅速的平复了下来。
(小蜜小姐说没有,她没在我旁边。)
突然叩的一声传出,他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
哇哇另一方面,管家电活一按掉,释以蜜马上将不满给爆发出来。
“说好不告诉他我在这里的!”可是他居然那么明白的让那可恶的男人知道她就在他身边,虽然没说她现在在哪里,可是御炜天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小蜜小姐,我现在发现你完全没有撞球的天分。”管家手中握着一支撞球杆,像个贵族绅士般优雅。叩!又是一竿进洞。
“我知道,我就是不会。你别岔开话题,你说要帮我躲他的。”
她要离开时,他硬是阻止她不让她走,还说要帮她躲御炜天,可他居然说话不算话!如果他能跟上回一样帮她叫计程车载她回市区就好了。
“我没说你在这里呀,连我在哪里都没说不是吗?”都已经背叛主子来帮她了,她还不高兴?“可是你刚刚还故意撞球给他听,他听到声音就会知道我们在撞球。”别以为她是笨蛋,刚刚她早就在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帮她,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他果然是帮自己老板!
“咦?是吗?”管家装傻,可惜他错估了她,穷苦人家对人性相当清楚,尤其是当有人欺骗他们,或对他们露出让人不舒服的表情时是代表什么意思,他们都看得出来。
她很想马上走人,可是稍早时这管家很“亲切”的告诉她,他曾是欧洲武术亚军。
“你家主人有暴力倾向吗?”既然不能走,她了解些事实也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我发现到一个事实,就是不管是老爷那边的人还是夫人那边的人,外表都相当迷人。”管家鸡同鸭讲般说些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边说又叩的一声将黑球进袋。
“遗传的关系。”也因此御炜天才那么花心,她刚刚还看到他那本花名册,里面的女人简直多到像蚂蚁一样,真不晓得他怎么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应付她们。
“到底什么时候才该我打?”这么久了都是管家一个人在玩,她是来观摩的吗?明明是他说要教她撞球的,真是可恨,她没想到自己的撞球技术居然这么菜,虽然没玩过,但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自己没那才能,可是她却很想学撞球,打撞球的人看起来都好帅,尤其是女人。
“好吧,剩下这两颗都让你打。”看看时间他也不必打了“你觉得花心会遗传吗?”他又跳回刚刚的话题。
“你家老爷也会花心?”叩的一小声,球打到了,却没什么力气,她明明很用力的呀!
“算是,夫人未婚前也有一大票狂蜂浪蝶在追。”
“难怪你家主子那么花心,好像没女人会死一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点他反驳不了,但应该是那些女人没有他会死吧!
“不过他们一旦遇到喜欢的对象时却会变得很专情,我家老爷和夫人结婚三十几年了却还像新婚一样恩爱非常,主人应该也会如此。”他看人一向不会有错,尤其是看到主子对她的种种态度,她或许会成为他的女主人也说不定。
“难说哦,好的基因通常很难遗传到下一代身上,尤其你家主子还不是普通的花心,还自傲的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一定会是他的一样。”说明白点就是发花痴的孔雀一只,若他没有那些炫丽的羽毛,看他还嚣不嚣张得起来。
“不少女人都想爬上御天公子的床,你难道不觉得能跟他在一起很荣幸?”
虽然主子的女人、情妇一大堆,不过他却很少主动带人回到赋园来,她还两次跟他同床共枕,不管是哪个女人应该都很高兴的不是吗?
“哪里荣幸?我会因此而变成大富翁吗?”一点实质成就都没有,又非常喜欢干涉她,要是她的脚踏车真的不见了,她一定会抓蚂蚁来咬他!
“会。”声音自释以蜜头顶上传来,不安马上袭上她心头。
御炜天就在她身后!
“我会让你成为大富翁。”他站在她背后,将她的脸略微转过来低头轻咬了下她的唇“不准你比我早离开床。”他谨慎的警告,之前因为她不知道,所以可以原谅她,但别想再有第三次。
“我是犯人吗?”她现在是一见他就讨厌,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是,你是专属于我的犯人。”而他则会帮她打造一个最特别、最美丽的牢狱。
这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说是!
“我作奸犯科、掳人勒赎、杀人放火吗?”她何时变得那么十恶不赦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伪造文书,诈欺行骗,不知好歹。”她的不悦虽然令他不怎么中意,不过比起她玩失踪的把戏要好得多了。
“你胡说八道,乱扣罪名、绑架威胁,要不要我送你去警察局?”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呀!不知好歹的是他才对,她都已经赔上身子了他还想怎样?“说得真好。”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管家忘记静悄悄为看戏最高准则,不小心抬起手来为她鼓掌。他就知道他的眼光不会错,这丫头果然耐人寻味,比起主子其他的女人要好太多了。
御炜天不耐的眼神冷冷瞥向管家,完全不必开口,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管家便自动自发的离开撞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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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连你自己的管家都赞同我说的活,你做人真是失败,该奸好检讨检讨了。”释以蜜将御炜天给格开,跟他靠太近的话会让她难以思考,天知道她为何会脑筋糊成一片,八成是因为他所给的压力造成的。
“我唯一该检讨的,是怎么让你像我的情妇。”说是他的情妇也只是挂名的而已,她的态度倒比较像是他的冤家专门为了反抗他而存在。
“我说过我不当你情妇了,我要罢工。”现在育幼院的经济已经变好很多,只要靠她多接些工作就能养活大家,她没必要再委屈自己来a他的钱。
“我也说过,你无法决定我们之间该有什么样的结果。”他绝不会允许她说不要就不要,她是他的女人,她应该听他的话才是。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游戏规则,你自己也清楚。”而她已经不打算跟他“合”了,拆伙是唯—的选择。
“你到现在才想到游戏规则?那么之前你怎么不照着规则走?”说到底,她也只是选择自己所喜欢的方式进行。
他将她整个人给锁在自己跟撞球台之间,双手撑着桌沿看着她。
她再提分手的事,他要不动怒是不可能的,她让他的男性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但他却也发现到,对他的靠近,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或许她不似她表面的冷静无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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