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创造不是吗?
“除此之外,南域现有的以及即将开垦的土地,暂时收为国有,等土地全都规整、休养好了,再按照户籍分配。在重新分配之前,百姓生存的物资,我会让风统计好后,拨到各个城,由你们负责发放到每家每户。放心,包百姓吃够,但也绝不允许出现发放过程中的克扣、贪污。但有发现,凡事涉案人员,一律撤职候审。”
“盟主放心!我们这些人,虽没什么大出息,但克扣百姓口粮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虽然他们被选为第一任城主,可副城主兼护城军首领,可是十二铁鹰骑的人。稍起异心,就会被拍死。正如盟主和副盟主说的,如今的南域,需要他们齐心协力共同建设,否则,再来一次金智岳和上野清的事,难保还会处于落后挨打的局面。
“那就好。”阙聿宸和乔世潇相视一笑,继续说:“至于你们的口粮,除了按家属人数分配,也会根据你们的政绩酌情增加。”
这就是卫嫦说的打一棍棒赏颗大枣,此刻正值用人之际,公平分配固然需要,适当的时候也需要收买人心。
“另外,在城池全都投入使用之前不征子民赋税,之后则视情况而定,毕竟,要健全一个国家,需要全体国民一起投入才成。”
就这样,南域十一城联盟,简称“南盟”,进入了家园重建和休养生息的阶段。
这个阶段,阙聿宸和乔世潇虽然预估十年完成,但相信在国民万众一心的努力下,说不定八年就能完成。
另外,在这个“十年计划”启动之前,安素良率一部分阙家军前往大同,交通工具当然就是那艘东渡国出品的大船了。
由于这个时代的通讯受限,短时间内,金狼国太子和东渡国二皇子已丧命于南域的消息还不会传到对方耳里,所以能用则用,将大船上的东渡标志抹去后,就堂而皇之地穿过海漩涡,去大同筹集重建物资和粮食了。争取在年前多跑几趟,把下一年的物资都筹集齐了。仓库不够大不打紧,不还有卫嫦的魔珠嘛。
卫嫦顺便让安素良帮她跑趟逐鹿城,将她准备好的百花露和一干待产礼包,送到曲盈然手里。另外也给阙如意和季鹤天准备了一堆特产,并给每人写了封信报平安。给季鹤天的信里,说了娘亲和弟弟在南域一切都好,让他尽管放心。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再送他们回都城。
卫嫦主要是想到季鹤天这会儿正忙着应付北关战事,无暇顾及后宅琐事,母亲和弟弟即便回去了,也未必能得到好的照顾,倒不如留他们在南域过个暖融融的冬天。
对此,秦氏并无任何意见,难得来一趟,她当然希望能和女儿、外孙们多相处几日了。女婿就算了,有女儿在,女婿眼里基本上容不下其他人。起初听说南衔山隔断,南域成孤岛时,虽然不像城里一些在大同有亲人的人家哭得那般肝肠寸断,但心里总归有些记挂。如今听女儿说,有大船可回去,那些记挂也没了。甚至想着下回再来南域,定要说服了老爷一同来。比起都城季府里的压抑和勾心斗角,温暖的灵秀城,简直就是座天堂。
母亲没意见,弟弟就更没意见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玩乐,哪里还有初来乍到时的那股子怯意和文懦,半天没见那几个孩子,就叨叨念念个不停了。一听要在这儿过了大年再回去,开心得像是中了什么大奖似的。
有别于南盟和乐融融地共创新家园,大同特别是江北一带,此刻却处于水深火热中。
倒不是北关被金狼、东渡两国觊觎,同时派兵攻打的原因,而是他们一直按兵不动,虎视眈眈地盘踞在北关口外,却一直伺机不动。
这让朝堂上下越来越慌乱。索性进攻了,还能反攻,还能看出对方的企图。可这么盘踞着算什么?到底有什么阴谋?派去刺探的人有去无回,没人能带来确切的消息。
兵部那边虽然派了足够多的兵马,防御北关被攻,可也担心,会不会只是个调虎离山计?对方就是想让他们把兵马都押在北关,然后再一举从某个口子入侵大同。
所以,这段时日,季鹤天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再加上南衔山突然地裂,妻子、嫡子都被困在南域,他就更加忧心忡忡了。
直到这日,门房来通报,说是女儿派人送信来了。他一边吃惊,一边忙让人将送信人给请进来。
安素良也不怕他认出自己的身份,不卑不亢地将夫人交代的物品和书信呈上,就告辞了。除了季府,他还要跑周家和祝家。除了夫人交代他送信和送礼外,他也有其他事请教祝大爷。
主子给了他一个月时间筹集重建所需的物资,而筹集物资的银子,不是现银,而是凤栖城那处院子及其他各城置办的落脚点。也就是说,他必须先处置掉这些房产,然后才有银子筹集物资。这对于五大三粗的莽汉来说,比领兵打仗困难多了。唯恐出错,他想找祝家大爷请教一二。当然,这也是主子的意思。
安素良留下一大堆东西,茶也没喝就走了。季鹤天纳闷之余,打开女儿写来的信,不过就两页书信,他却盯着看了良久,最后,神色略显松缓,将信纸投入火盆,将之燃成了灰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