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别随意出城,出城之前必须按规定报备登记,否则后果自负。
十二铁骑除了青焰、白云、白煞、黑鸷依旧留守家中保护家人,其余八人,被他分成四组派到四城的城门口,名义上是协助四城的守城官,实则是掌握着迷魂香的解药,以及监督进出城百姓的报备登记。万一真有哪个拎不清的,不听告示偷溜出城,又或是其他城的百姓,来找亲朋好友中了迷魂香的,也能即刻解毒。
……
南涯城的火炮在南涯城西界边摆了一夜,守着火炮的两列兵士,打了一夜的瞌睡。
第二天一早,就有探子来报,说是南离城及其他三城的城门外,都种上了一圈半人高的叫不出名的植株。
听到这个消息,吴进忍不住嗤笑:要防御,好歹也种一圈比人高的,半人高的植株,一跳就能过去,还想防他们?
上野清也丝毫不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手里有火炮就足够了。兄长上回在桃谷吃亏,那是遭人暗算,所以他引以为鉴,安排了二十名东渡国高手日夜保护火炮,只要炮筒不朝向自己人,那就没问题了。
于是,听完探子的来报,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逗弄自昨日投怀送抱后便没再放开的季宁岚,不时摸一把她的奶子,啃一口她的耳垂,笑得甚是得意。
季宁岚被他搂在怀里,垂着眼睑的眸底满是恨意。
虽然上野清这个莽夫,在床上还算节制,也让她尝到了不同于赵睿臻、赵睿康带给她的欢愉,可不管怎么说,她是被逼的,被季宁歌逼的,逼得她像青楼里的那些妓子一样,为了求生,不得不委身于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人。这笔账,她当然要算到季宁歌头上。此时此刻,她比在座任何人都希望南离诸城被攻陷,到那时,她定让季宁歌尝遍她所尝过的痛苦……
倒是金智岳,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半晌,看向季宁岚:“岚妃娘娘真没办法邀请令妹来此做客了?”
此言一出,吴进骇然。他是猜过这个女人很可能是赵睿康那边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老皇帝的妃子。岚妃……岚妃……啊!他想起来了,那不是现任兵部尚书的女儿吗?他前年中秋节时入宫进献,并向老皇帝汇报南域收成,参加了宫里的中秋国宴,那时,他就听说岚妃这个人了,据说是救了老皇帝所以入宫的,可怎么会……
季宁岚怨怒地瞪了金智岳一眼,特别是扫到吴进脸上的表情时,心里更是羞愤难当。双手埋住脸,欲要夺门而去,被上野清拉住并扯回了怀里。
“哎,说这个干什么!还是言归正传吧。”上野清乐得当个和事佬。
金智岳讳莫如深地笑笑:“也是,如今是上野兄的人了,就不谈那些事了。吴大人,不如,我同你出城看看去,要是南离城死活不投降,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好好好!”吴进当然乐意了,他只要拿到南域的掌控权,管她是哪个的女人,都和他没关系。
金智岳和吴进先后出去了,上野清勾着邪魅的笑,肆无忌惮地摸起怀里的女人:“哭什么!反正你跟了本皇子,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小瞧你,本皇子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只要你肯……”
上野清越说越小声,最后几句是贴着季宁岚的耳朵说的。
季宁岚听后,脸色有一瞬惨白,不过很快就被刻意装出来的红晕掩盖了。
她垂着眼睑,假装羞涩地从他怀里滑到腿间,然后以跪的姿势,隔着衣物摩挲了一番已经冲天的硬物,在上野清满足的粗喘中,被他压着头,埋入他的裤身里……
季-宁-歌!
这一切凌辱,都是你造成的!有朝一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
与此同时,金智岳和吴进骑着马来到火炮边,金智岳手一挥,手下就按他的吩咐,每隔一段路站定,一直从南涯城的西界,站到南离城那圈不知名的植株群外。
“城里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我邦!否则,我们就要开火炮了!”
“城里的人听着……”
这样的话,连续吆喝了十遍,可南离城城墙上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屑于他们的威胁,依旧我行我素地该干嘛干嘛。
这时,上野清搂着季宁岚出来了,见状,非常阿沙力地手一抬,示意火炮兵开火示威,可抬了半天手,仍不见动静,沉着脸转头喝问:“怎么回事!”
“报——”
“点不着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