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双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我那不是在劝槿澜嘛。劝言有时候也不见得能全都作数的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换做是你,你也可能和她一样,不去争取就逃开了?”阙聿宸被她这么勾上床,可又怕压到她,故而整个人悬空伏在她身上方,深邃的眸子盯住她的眼,不容她视线躲避。
这个男人!就不能脑筋转得慢点嘛!
卫嫦在心里深叹,忙开口安抚:“不会不会!你是我夫君,佑佑是我儿子,有你们两个在,我怎么可能傻乎乎地逃开嘛!”
“那是现在,我问的是成亲前,若是没怀上佑佑,你打算如何做?”
嘎?这是什么鬼问题?
当时没怀上佑佑,他也不可能娶她呀。
卫嫦杏眼圆瞪,与他四目相对。
真想撬开他脑袋瞧一瞧,都陈年往事了还挖出来说,到底在想什么啦。
“嗯?”某人却非要她回答。
“那个,这个问题没法假设呀,当时……当时我是很喜欢你啊,否则也不会对你霸王硬上弓了嘛,可你那么讨厌我,事后还非得逼我发什么誓……吼,本姑娘又不是真的毫无尊严可言,你都那么说了,我要还往坑里跳,就真的傻到没边了……”
不是想听嘛,她就如实说呀!除了季宁歌的灵魂换成了她卫嫦,其他的百分百都是实情绝不带一点虚假的,看他怎么接!
阙聿宸承认,在听到她说因为喜欢所以对他霸王硬上弓时,心头是挡不住的窃喜,可一听到她说最后一句话,脸色陡然又沉了沉:什么鬼比喻!拿他的怀抱当火坑吗?
卫嫦见他的脸色忽喜忽怒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也可能纯粹是在闹别扭,唉,她这下总算知道了,男人闹起别扭来,丝毫不亚于女人。
想了想,勾手将他的身子往下拉了拉,头往上抬,配合地贴上他的唇。两性专题里刊过的一篇教女人如何御夫的方法里,除了哄,还有一个比较重要又比较有效的方法,那就是适时地服软、适当地主动。
“聿宸……”
当两人唇瓣相贴,她不禁逸出一声喟叹:“很多事没法假设……若真要细究的话,当时我要没怀孕,你肯定也不会娶我对不对?甚至还会借此打压我爹,因为我害你失身了……”
她每说一句,还在他唇上厮磨轻啄。
阙聿宸原本还挺享受她主动送上的吻的,不过听到最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依旧仰躺平卧,而他则支身侧躺,护在她外侧,空闲的手捏捏她的鼻尖,哭笑不得地道:“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说辞?什么失身……”
素来都只听过女子失身于男子,还没听过男子失身的……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话,也就她会说。
“难道不是吗?可我记得你当时恨我恨得要死耶,就差没把我吊起来毒打了……”
“……”
小妮子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还逼我发誓说,不许再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是我的错……”
他倾身吻住她,不想再听她提及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失和场景,以唇封缄了她的樱桃小口,直吻得她晕头转向,再没有余力回想不算美好的旧忆。
她说得对,很多事没法假设,即便假设了也不会有结果。而他,此刻和她携手相拥,彼此之间,还有血脉相连的孩子牵绊,今后还会有更多,这就够了。最初的回忆称不上美好没关系,现下的每一天,为将来制造的回忆够她幸福回味就行了……
卫嫦被他强而有力的反攻,吻到娇喘连连,昏昏沉沉之间,忍不住想:这到底算不算御夫成功了?
……
那厢,乔世潇牵着叶槿澜回到西厢房,进门的时候,叶槿澜脚步一顿。
“你给我落跑试试!”某人一眼就看穿她的企图。
好嘛!连佑佑都不能去看了,只得乖乖被他推进房门。
“你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你竟然还给我说那种话!”乔世潇真的气炸了。要不是还有聿宸夫妻俩在场,他真想当场就提起她揍上一顿。
叶槿澜偷觑到他两侧太阳穴暴跳的青筋,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不安嘛!
就算他被皇上革了兵部尚书一职,可乔家家主的责任总还担在身。身为家主,受人瞩目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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