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却没有改口,去就去吧!昨晚的事情本来就该给童谣道个歉。而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再一次面对童谣,我该怎么去解释?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又来到了这个无数次发誓不来的地方,我很清楚我并不是来寻求除了喝酒以外的事情,可是这个地方为什么总能吸引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颓废的抽着烟,找了一个最靠近吧台的地方坐了下来,童谣依旧熟练的忙碌着,一时间看不出她是喜是悲,她似乎也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就这么干坐在一旁,等着童谣不忙时再过去找她,以免她更加反感我。
我总结出一个规律,只要出了这一品天香,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斗嘴,但是在这一品天香内,见一次吵一次。
射灯灯光很刺眼,晃得人脑袋晕,摸了摸头,右边眉弓骨周圈很痛,估计是刚刚被那非主流小青年砸肿了。
“丫的,下手那么狠,早知道就该抓着打一顿!”
“你一个人在这咬牙切齿,啰里吧嗦的说什么呢?”
将一支烟吸了一半,忽然发觉身边多出一个人,撇过头才发现是童谣站在了我的身边。童谣干瞪着我一脸茫然,为什么无数个窘境总要被童谣看到,我这闭眼才几秒啊!
“你属妖精的吧?我刚刚看你还在那忙活呢,怎么一转脸就过来了。”
童谣没有回应我的抱怨,许久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说我属猪的也是你,属妖精的也是你,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今晚心情真是太好了,去给我来杯新加坡司令。”
童谣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提前说明,这钱有人帮我付了,不信你问小可去!”
“那好,我还真的得问清楚,你就是个骗子,保不准又是在撒谎!”童谣毫不留情的回了句。
“你说你人这么漂亮,心怎么就这么丑陋呢,我哪得罪你了啊,你非要今晚把我赶尽杀绝,我他妈快死了你还不知道!”
童谣的表情渐渐痛苦,她看着我许久,终于反问,道:“你耍我有成就感是吧,你一次次的耍我有意思是吧?”
“我没有耍你!”
我的话音刚落,童谣便语气很重的对我说道:“你想喝酒爱找谁调找谁调去,我今晚还就不伺候了。”
“我这暴脾气,你给我站住!”
我转身一把拉住童谣纤细的胳膊,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手。
可能是我的粗暴行为使得童谣愤怒起来,她忽然停止挣扎,抿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愠怒的眼神中有一种无助。
我悻悻的放开手,突然有种深深的罪恶感,通过这些日子,我能感受到童谣一个人孤苦与渴望陪伴的挣扎,否则也不会靠近我这个她口中所谓的人渣。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半晌对身边的童谣说道:“对、对不起!”
童谣依旧看着我,没有一丝打算接受道歉的意思,猛地甩来我拉着她胳膊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吧台走去。
……
又一次的自讨没趣后,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就是个招惹是非而又无能的混蛋,凌曦离我而去,终究是因为看透了现实,即便考上公务员,我一年的工资够买小白脸随随便便带着的一块劳力士表?
现实就是现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你承认或不承认。
现在我最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就是在家等待中、满怀希望的父母,如果我告诉他们今晚我们分手了,我保不准老妈会不会把我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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