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率学科,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巫术,不可能让人刀枪不入,万一那个军士被他施完法后给人戳死了还不算到他嫪毐身上?只好对来的那些将官们反复解释自己根本就不会什么刀枪不入的功法,这些话纯粹是旁人造谣污蔑。所有的将官听完嫪毐的解释都怀疑的看向嫪毐,嫪毐只得以身说法,揭开衣服露出肚皮指着上面的那箭伤道:“你看,我要是真会刀枪不入的巫法我自己还能被箭射成这样?”
那些将官听到这里一般都相信了嫪毐的说法转身离开,不过依然有那么一小撮的家伙在看到嫪毐的箭伤后更加坚信嫪毐是会巫法的,要不然中了这么严重的箭伤怎么会没死?而这才几天他就已经可以下地到处溜达了,纷纷认定嫪毐定然是会巫术的,只是他不愿意施展罢了,冷嘲热讽的一顿后才一一离开。
王翦那天和嫪毐聊了一会就离开前往中营去了,而这座北营的军权就落到了蒙武手上,蒙武一直对嫪毐比自己快了不知多少时间就攻进了北营大门耿耿于怀,事实上直到王翦将北营内部占领后蒙武也没能将大门大门攻破,最后还是王翦的人马在营里将门打开后,蒙武和他的那三千人才得以进入北大营,这个结果让蒙武大感羞耻,是以在得知嫪毐已经性命无忧后蒙武就再也没有前来探望过他。
这一日嫪毐正在和老头子、老婆子、子女四个人一起玩他发明的鸡毛蒜毫,本来这是嫪毐在伤后闲极无聊时想出来的以前玩过的玩意儿,谁知老头子老婆子两人一玩之后瞬间上瘾,天天手里面攥着几颗破石头子逢人就要玩上两把,看着两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老家伙一天天的玩鸡毛蒜毫嫪毐直摇头,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将跳井和**这么高级的游戏‘发明’出来。
嫪毐没事也和两个老家伙玩两把,但是除了最开始教他们的时候赢了一把后就再也没有赢过,不过他无所谓,他在乎的是那个瓷儿嫩嫩的子女,看着子女那白皙透红的皮肤,嗅着那迷人的青草香气,听着那动听的悦耳话语,嫪毐的心弦被一下下的拨动着,发出一声声的淫荡回响。嫪毐深深地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这么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对十四岁的小萝莉产生不好的感情动了这般**的念头,这是典型的变态行径,嫪毐对自己的念头感到龌龊,但是子女那纯洁的表情总是让他感到一丝诱惑,就是这一丝小小的诱惑在嫪毐的心中盘旋不休,一丝丝一线线的将他的心给缠绕起来,嫪毐感到自己就像是被缚在就像茧子中一般,不,更像是被缚在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而那纯洁的子女一步步的幻化成一只剧毒的蜘蛛一对口钳甚至就已经伸到了嫪毐的脖子下面。偏偏这让嫪毐丝毫不感到死亡的可怖反而有种愉悦感。
嫪毐使劲晃了晃脑袋从幻想中走出来,老头子催促道:“徒弟,快走,快走,该你了,不要让我老人家一直等你。”
嫪毐哪里有心思玩儿什么鸡毛蒜毫,斜着眼睛偷偷的看了看正在一旁观棋的子女,子女天真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一眨一眨,纯洁的就像是西藏纳木错的湖水一般,嫪毐这偷偷一睹甚至看到了子女眼中倒映着的蓝天,嫪毐赶忙将自己的眼睛收回来,将脑袋低了低深深为自己的**思想感到羞愧。子女的眼睛眨了眨后蕴出一股成年人才有的不明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