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翠梅庵烧香祈愿,求大齐国泰民安,江山永存,这样美好的祝愿,相信皇上会很开心,一定会准许我们去的。”
谢容华赞道:“对,湄姐姐说得好,求大齐国泰民安,江山永存,我皇万岁万福,皇上一开心,肯定准许我们去的。住上个三五日,吃斋理佛,该是多惬意的事呵。”
我笑道:“还要住上个三五日呀,这样不知道皇上是否会允许了,不过我尽力试试,直到说动他为止。”话毕,转问她们:“你们也可以试试的,趁着皇上宠幸时,那时候请求便好了。”
谢容华羞红了脸,说道:“湄姐姐打趣人呢,我有提起过,皇上不准呢,这不就你去了几次,我们都不曾有机会去那。”
“我那是有特别的事需要办理。”说到此,我又想到烟屏,的确,我想去翠梅庵去小住几日,去梅花溪看看烟屏,毕竟那里是我最后可以寻找她的遗迹。
舞妃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渴慕,说道:“那就有劳湄妹妹了,我和疏桐妹妹等候你的好消息。若能随愿,我定当于佛前焚香叩拜,以谢皇恩。”
我微笑点头:“我尽力,我想皇上会许我们去的,住上三五日再回来,也许我们都脱胎换骨。”
谢容华掩唇而笑:“脱去这副凡骨俗胎么?只怕是不成佛,反成魔了。”
“呵呵,说得好,不成佛,反成魔,我觉得我骨子里有着邪恶。”
舞妃接口笑道:“我骨子里也带着邪恶,但愿佛祖可以净化我。”
我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佛祖也不能净化你,佛祖只是用他平和慈善的眼目看着你,至于能否穿透你的内心,还是要看自己的悟性与造化。”我似乎对佛带着某种的不信任,其实我知道,佛有佛的世界,他不能超越一切来普度众生,只能用慈悲与禅理来点化世人。至于结局如何,也不是他们所能做到的。
舞妃微笑:“看来还是湄妹妹去翠梅庵次数多,参透的禅理比我深,这次我若随愿去,一定也静心打坐听禅。”
谢容华点头:“是呵,我也要如此,上次劳湄姐姐为我点上一炷心香,又劳妙尘师太赠送几本经书,这次有机会要亲自去那儿还愿。”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笑道:“看来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皇上那儿,我是要缠定了。”
“嗯,一切有劳湄姐姐。”谢容华紧紧地执我的手。
舞妃起身,走至窗前,看着我瓷瓶中的梅花,赞道:“一枝独秀,绰约风姿,梅花的骨力看来真的只有湄妹妹能及呵。”
我亦起身相随,仔细打量这枝梅,朦胧的月色下没看清,回来又随意地插入瓶中,此时才看到此梅为白色,虬枝上绽放着白色的芳瓣,芬芳盈人,真是一枝独秀,风骨逼人。想起方才舞妃的话,不禁回道:“雪姐姐,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植物,也许这植物就是自己的前生,我的前生或许就是一朵白梅,只是今生,我没把握保证,可以如她那般清绝纯净。”
谢容华忙走过来接话道:“谁说不能,湄姐姐就如这枝白梅,清雅绝俗,独秀于后宫。”
我轻笑摇头,一时间竟不知再说什么的好。
沉默片会,谢容华低低说道:“其实湄姐姐,这次去翠梅庵还有一事的。”
我抬眉看她,问道:“何事呢?”
谢容华轻叹:“姐姐,你我几人到如今都无所出的,我与舞姐姐比你更甚,你来宫里也足足一年多光景,又受皇上专宠。我说的,你该明白吧。”
我轻轻点头:“嗯,明白,只是此事也不能随我们愿的,可遇不可求。”
谢容华叹道:“所以也要去翠梅庵,捐些香火钱,拜拜送子观音,不是迷信,有时真的很灵验的。”
舞妃赞同道:“是的,我也有如此想法,为皇家绵延子孙后代,是我们做妃子的责任与义务。若此事都不得圆满,那我们岂不是太辜负皇恩了。”
我沉沉一叹:“人间许多事都难以遂人愿,这也算是一种磨难吧。”
舞妃朝着窗口,双手合十,低念道:“但愿菩萨垂怜,赐予我们姐妹麟儿,为皇家绵延子嗣。”
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些许的寥落,进宫这么久,淳翌宠幸于我,而我对于绵延子嗣的想法却极为淡泊,仿佛这些事都可有可无,都说做了母亲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而我却还没有这样的准备。母凭子贵,这是后宫女子常说的一句话,而我的地位,是否也要凭着我与皇上的骨血来维持吗?说真的,我真的不在意。
也许因为此事嫉恨我的人太多,她们会觉得我受皇上专宠,而令她们极少有机会与皇上亲近,如此一来,皇上不能雨露均沾,绵延子嗣就更非易事了。想必皇上也会因此怪罪于我,只是因为她身子不好,没有寻得机会来与我话谈,看来我需要再度与淳翌婉转相劝了。
舞妃和谢容华坐下来与我喝了几盏茶,便起身告辞,离走时,不忘了叮嘱我向皇上求情,准许我们去翠梅庵小住几日的事。心中想着,她们是诚心礼佛,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将她们送至月央宫门口,转身回来,伫立在几树梅花前,静思方才的话。
我告诉自己,万般皆是命,有,我珍惜,没有,我不强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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