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着爆竹声声声响起,大红的喜绸在微风的吹拂下飘摇,似是它也想来参加这份喜庆的宴会。整个状元府,无一不透露着喜庆。
紧新娘的花轿已经到了状元府门口。陌离跟随喜娘来到门口,走到轿门口,轻轻地踢了下轿门。然后在礼官声中迎下了新娘。同样的大红色喜袍,与陌离是一样的颜色。红,血一样的红,上面绣着飞龙翔凤,竟是那样的喜气盎然。
那红色喜服勾勒出新娘凹凸有致的身段,那腰,纤细如丸,盈盈不足一握。莲步轻移,更是如踏在雪花上那般轻盈。众人无一不感叹,真不愧是四国第一美人啊,光是一个身影都是那么销魂。再次将目光移到陌离身上,众人眼中的惊艳也毫不掩饰。状元爷是俊美无双,那张脸,竟是比女子还美,但是眉宇间那股英气却让人极难认为他是女子。本就是俊男美女,此时,他们竟看起来似吸收了天地之精华一般,那样美艳无双。硬硬地把周围的一片喜庆比下去了。众人都不得不感叹,真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陌离正欲将手中大红花结的另一头递给悱移影。可是当那个大红花节停在在半空中时。陌路离的眼睛一下子撞进了那双温柔的眼眸。此刻,他正徐徐地自远处走进来。那双眼眸一直锁在陌离的身上,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伤痛。似下一刻便会滑出泪一般。
陌离目光一滞,心中隐隐升起一股细微的疼痛。犹记得,初见时,云浅箫一袭白衣,如夜之弦月,那样地风华绝代。尤其是那双眼眸,温柔得似要滴出水一般,但是除了温柔却也没有其它任何的情感。却是澄澈的。此刻竟染上了那样浓烈的悲伤。是否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呢?陌离心中竟升起了自责,他没有来到这个世上,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云国宁王驾到——”随着礼官的一声高喊,陌离的意识也清醒了。对着云浅箫微微一笑,他是真的把云浅箫当作朋友,很在意的朋友。在意到云浅箫在陌离心中的地位不比红忆莲差,只是形式不同。红忆莲是爱人的爱,而云浅箫是知己的相惜。
眨眼之间,云浅箫已来到陌离面前。扫了一眼与陌离穿着一样喜袍的悱移影,云浅箫眼中伤痛更甚。曾经那双眼眸如星河般璀璨,此刻竟无半点儿光华,只染上了浓浓的悲伤。
红盖头下的悱移影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嘴角邪恶地勾起。伸出如白玉般细嫩的手,很自然地接上那根大红花结的另一头。
云浅箫身形一怔,他明显感觉到什么破裂在地,发出的清脆声响。还伴随着回声,一声,又一声,竟是那样的清晰。上面似乎还有鲜血在流淌,蜿蜒而下,竟是那样地妖冶诡异。云浅箫口中一咸,那股腥味已传满他的口中,一直向上,滑至喉咙,再往下,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
云浅箫俊眉不着痕迹地轻轻拧了一下,对着陌离淡然一笑便走至了大厅内。却无人看到云浅箫在别人看不到地方,轻咳了两声。摊开手中上好白丝娟,上面的血迹,如朵朵红梅,妖娆绽放,那样地绝美,那样地悲壮。
陌离与悱移影刚走入礼堂,门外再次响起男声。“四皇子到——”紧接着,一般紫色锦衣的悱流水走了进来,他面容还算英俊,但是却掩不了那一闪而逝的阴毒。虽然心中不喜,陌离还是冲他淡然一笑。却并未奉承。
悱行云脸色顿时有此难看了,放于袖中的手紧握。陌离,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扫到陌离那俊雅出尘的脸庞上,悱行云脸上划过一丝淫*荡的笑意。但是很快就被虚假的笑意所掩盖。
“五皇子到——”中年的男声再次在炮竹声中响起,竟有些突兀。
陌离刚向门口望去。一袭白衣如仙的悱流水走了进来,眼角向上拉起,笑意满面。相信一不小心,但会陷进他的温柔里。陌离眼眸一动,虽然都是着的白衣。但是陌离却明显地感觉他与云浅箫的不同。云浅箫是真正温柔的,温柔到骨子里的那种。一言一行之间,都透着悲天悯人的善良。可是悱流水不同,悱流水虽然一直笑,可是那笑意却从未到达过眼底,似是连眸子都不曾染上任何感情。
见悱流水朝这边笑来,陌离也投以一个笑。可是那笑却很淡,很冷,如寒日凝结的冰花。透着刺骨的寒意。
悱流水对此倒是不甚在意,他知道,陌离对于什么人都是这么冷淡。只是悱流水真的很难相信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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