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清晨醒来,周身酸痛,每个关节都象是要散架一般。昨晚,楚容果然如他所说,要让她知道玩火的下场,结果她知道,她不敢想象一个男人为何会有如此用不完的精力,直到她求饶,他才心满意足地宣泄,拥着她入睡。
脑海中仍满是昨晚的激情,脸阵阵发脸,摸向身边已空空如已,猛然睁眼,他已不在身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正要跳下床去寻他,看到枕边有一页信笺,字迹苍劲有力,正是楚容的字迹。写着:醒来喝药。
抬头看去,果见桌上放着一碗浓浓的汤药。味道与她平时所吃的不同,细一辩认,脸上泛起红晕,直到耳根。原来这药竟是滋补之用,想来是他担心昨晚他放纵情欲会让她有所亏损,巴巴的一早起身熬煮汤药。
他这份体贴,让她心里升起暖意,泪慢慢浸上眼眶,自小冷冽淡漠的他对她却是如此心细如发,得此夫婿,她还有何求。
想起干爹阎王的话,她如果这一世要和他一起,必定凄苦,但这些苦与他的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那些苦楚和失去,反而是他们相恋的见证,有了这些,才更加的珍惜对方。
二十一世的她,家庭富裕,生活无忧,不知羡慕死多少人,但那些所谓的幸福却抵不过他一个关切的眼神,何况他给予了她一切。
楚容,谢谢你…….她哽咽着,泪水滴在信笺上,慢慢化开。
“咳。”院中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
蕊儿心里一紧,忙收敛了思绪,拭去泪开门出去,该面对的终要去面对。
果然见云龙轩然站在院中,虽然仍如过去一般气宇轩昂,但明显清瘦了许多,而眼里也不再是过去的那般清澈透亮,多了许多重沉,不过也显得成熟了。微微一愣,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云龙回身看见她便不由的失神,她的相貌这两年多来丝毫没有变化,但总让他感到与过去不同了,到底怎么不同,却说不上来。
见她眼角还有没能抹尽的泪,心脏猛然一跳,正要问她出了什么可,可是受了委曲。却发现,她眼底深入娶着浓浓的笑意,这泪却该是喜极而泣的。随即看到她衣领处隐隐露出的吻痕,心被片片撕碎,他们终是在一起了。
他明白了,她的这份不同,是过去的她总是压抑着自己,眼里总是隐忍的痛楚与清冷。而此时的她却洋溢着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坦然。
而她和他一起后,却是这样的幸福的神色,与自己一起时的凄楚全然不同,长叹口气,她与自己终是无缘,即使是有千万的不甘心,又能如何,不管对她有再多的爱意,在他们两世的情缘前面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他明白了,她的心已找到港湾,已经能坦然面对一切,无论世事再怎么变化,都不会再改变她的心思。
这样的她比过去越加的美丽,他不能不羡慕楚容。但也不能不佩服楚容,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而自己却做不到。
虽然他全心爱着蕊儿,却摆脱不了爷爷的摆布,给不了她这样居与世外的桃园生活,不能避免她卷入争权夺利的旋涡。
他在楚容面前感到自愧,输得心服口服。或许他真比自己更爱蕊儿。
“你找我?”蕊儿面对他时,有的却是更多的愧疚,他的情,她永世也不能相报了。
云龙被她一问,醒过神,“嗯,我把这个送还给你。”说着,将挟在臂腕中的古琴递给她。
蕊儿接过琴。
“你幸福吗?”他在蕊儿接琴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虽然他已在她眼里看到了答案,但仍想亲耳听见她的回答。
“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蕊儿坦然地点点头,楚容已经给了她想要得到的一切,她追随他转世,目的就是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你能幸福,我这辈子就无怨了。”
他勉强挤了挤笑,点点头,“只要你幸福,我也无怨了。”停了停,“你如何能与他两世情缘?”他与爷爷能世世在一起,是为了那任务,阎王也同样有责任,安排他们在一起,而楚容与蕊儿…….
“我前一世投错了胎,上了灵狐的身,只要我不肯交出灵狐元魂,我身上的异能就不会消失。而阎王是我干爹,他不会忍心迫我交出元魂。”
“原来如此,楚容为何会没死?”这是他心目的疑虑。
“他死了。”
“什么?”他明明看到他,“那个人难道不是楚容?”
“是楚容,当时他的魂魄已离了身驱。”
“那是为何又活了过来?”
“是我化回灵狐,元魂脱壳,去了阎王殿。”
他震住了,“你这么做极为危险,如果弄不好你便再也回不来了。”
蕊儿轻轻笑了,“如果他回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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