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何必用鸡血……”枫魂将她的惊慌看在眼中。
玉真的心更是慢跳一拍,他居然认出上面的血迹乃是鸡血,说话的底气也不如刚才足了,“你……你凭什么说这…….这上面是……是鸡血?”
枫魂轻笑一声,“你忘了我是做哪行的,做为一个行医之人,长年没少与血相伴,如果这点东西都分辨不出来,如何能做为一个合格的大夫?如果你认为我所说有误,我们不防寻个地方验证验证?”
玉真心虚哪敢随他去验证,“我为何要与你去?”
“你不去自没关系,这东西交于楚容便可。”
“你…….你好无耻。”
“我本不愿如此,但你实在要一意孤行,我也无可奈何。”
玉真忙将那小块床单塞进怀中,就不信他敢将手伸到自己怀中抢夺,“就算如你所说,但这种事,也是许多女子玩的小把戏,这又能如何?”
“你留着那些想用来做证据逼楚容就范的酒壶,想来收得还妥当吧?”
一丝恐惧从玉真心里闪过,不知眼前这到底是人是鬼,为何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更不明那些酒壶有何关系?
瞪着枫魂不敢轻易发言,怕被他捉住话柄。
“那夜你在酒中下的迷药叫‘不知醒’,卖给你药的人没对你说吗?”
“不知醒?”
“就是说吃了这种迷药的人,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
玉真买药之时,只是说要放在酒中,效果最好的迷药,卖药之人便给了她一小包迷药,说绝对是好货,于酒中无色无味,还真不知药名。后来楚容喝下放了迷药的酒,即刻便人事不知,第二日,他醒来,也无异样反应,她还暗喜此药果然灵验。
“楚容喝下你放了‘不知醒’的迷药,定然睡得烂熟,如何还能与你行房事?”
“你……你血口喷人,什么‘不知醒’全是一派胡言。”玉真看过那放了迷药的酒,无色无味,那日他只是拿着她洗过的酒壶闻了闻,根本不可能有所发现,何况她已将酒壶洗净,也不怕他拿了酒壶去查验。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不知醒’放在酒中的确是无色无味,让喝的人绝难以发现,但是这迷却沾不得清水。那日你急着销脏,清洗酒壶,反暴露了事情真相。那‘不知醒’虽无色无味,但一粘清水,反会与水发生变化,发出很淡的鱼腥之味。”
玉真更是慌乱,那日清洗之后,她的确闻到一股淡淡的鱼腥之味,但她只道是那洗碗池中残留的味道,却没与那迷药想到一块。看枫魂神色,绝无半分戏言,他精通医术,对于毒这东西,自也十分了解。
但如今该做的却是尽快将那些酒壶处理掉,不能留下物证,那他无论说什么,但无真凭实据,也奈何不了她。对他喝道:“你胡说,编排出这些瞎话来诬陷于我,我不与你在此浪费口舌了。”说完转身急奔。
刚奔出两步,听枫魂于身后道:“那些酒壶,我已经移往别处了。”
玉真又急又怕又怒,转过身来,“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不会害你,只要你放过他们两个,这些事楚容一辈子不会知道,他会欠下你一个人情。”
“我不需要他的人情。”
“求你放过蕊儿,蕊儿又受重创,寒毒全靠楚容的真气,才不至攻心……”枫魂一扫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有所变化的平静,凄然一笑,“没有楚容,蕊儿也就……”
玉真不敢相信眼前这向来笑脸迎人的男人,也会有痛苦的一面,“你真心爱着蕊儿?”
枫魂微微一笑,笑里带着苦涩。
“你如果真的爱她,你真不介意她与楚容一起?”
“那是他们的宿命。”
“他们在一起,你就不会难过?”
“会。”
“你真不会妒嫉?”
“当然妒嫉,我也是人。”
“那为何?”
“我救不了蕊儿,能蕊儿的人只有楚容。”
玉真愣住了,她一直认为天下只有她最痴,原来世上还有比她更痴的人,那人痴到只有付出而不求索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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