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楚容心下了然,知定是蕊儿做的手脚,不知编了些什么话来搪塞于她。但脸上却不露痕迹,面带微笑看着小召,却不离开床边,玉真之事让蕊儿大受刺激,他不能离开她身边,他害怕再有上次的事发生。
小召见他并不起身,便上前来拉他。
楚容不知她的目的,不知她为何要与蕊儿互换身份,也不急着揭穿她,但见她来拉自己,仍不自觉得避开,这一避却避出了事端。
小召也不是好骗之人,看着自己落空的手,便已发觉了楚容的异样,也佯装不以为意,也坐到床边,去拉蕊儿的手,暗里却观察着楚容的反应,“小召,你感觉如何?要不要等枫魂回来给你看看?”
楚容果然眼里闪过一抹让人难以发现的紧张,极快地拉住她的手,“她没事,你先去吃饭吧。”
小召淡淡一笑,起身往外走。楚容又回身看着蕊儿脸上的易容,真不敢想,这世上会有如此精妙的易容之术。
蕊儿刚才本是一时激动,造成气血乱涌,这会儿已好了许多。
小召这一笑,却让蕊儿有种不祥之感,坐起身来静看着小召背影,突然见她手指上泛起淡淡的蓝色,瞬间露出尖尖的指甲,叫了一声,“不好。”扑向楚容。
就在这一瞬间,小召的尖尖长指甲已刺入蕊儿挡在楚容胸前的后背之上。一阵巨痛由后背传向全身,伤口处更有一股刺骨的寒意。
楚容被这突来的变化惊呆了,他功夫向来不错,也防着小召使花样,所以虽看着蕊儿,眼角却没放过小召出手,正欲还手,却被蕊儿扑上来抱住,这一慢之下,蕊儿已伤在小召的爪子下。皱紧眉头,“蕊儿……”
蕊儿不是不知楚容有所戒备,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必伤无疑,但她仍这样做了,她听父亲形容过当年除妖的过程,在看到小召爪子的一瞬间便知道,她练了那邪法,将寒毒逼在了爪子上,楚容只要被她划破点皮,便会身中寒毒,任她宰割。她不能让楚容冒这个险,虽然她此时对他心存嫌隙,但在这危急关头,也顾不得这许多。
“她爪子上有寒毒,小心。”蕊儿忍着冻得刺骨的伤口带来巨痛,回头对小召问道:“你为何会此邪功?那会这邪功的苗妖不是早已被诛吗?”
“嗯,被那沐冉诛杀的却是我的丈夫,我自跟着他学了些东西,不过我跟他本不是真心,所以沐冉杀他,却正合我心意。如不是你,那沐冉到还算得上我的恩人。”
蕊儿正还想再问,可寒毒发作,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幽幽醒来,后背除了伤口正在愈合的痒痒麻麻外,已没了那刺骨的寒冷。
身上仅穿了件极薄的寝衣,被一个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一动手指便触及到紧贴着自己的赤裸肌肤。轻微的呼吸吹着她的耳朵,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睁眼开眼,正是楚容睡觉的俊容。他睡梦中仍皱紧了眉头,也不知是他梦见了什么让他烦心的事,还是心里放的东西太多,让他哪怕是熟睡仍不能释怀。
她记得那日被小召所伤后便昏了过去,这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也更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穿成这样,被他赤身裸体地抱在怀中睡觉,难道在她昏迷之时,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一紧,如果换成平时,也许会十分欣喜,但她刚刚得知玉真之事。如果与他真发生了什么,这以后该如何面对?但并没感觉到下身有什么异样,看来并非自己所想,不禁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脸红。
看着他俊美得让人看了后便不愿再移开目光的脸,和他性感的薄唇,如换作平时,一定会偷偷地亲吻上去,但现在却有两滴泪从她眼角滑落,也许不用多久,这张脸便再也不属于她了,而将成为别人的夫君。
泪也打湿了枕在她头下的肩膀,楚容睁开眼,见她正睁大了双眼看着他,脸上还挂着还没来得及拭去的泪。将她更紧地搂在怀中,吻去她脸上的泪,“还很痛,很冷吗?”
蕊儿轻轻将他推开一些,“我睡了多久了?”
楚容感到她的排斥,暗叹了口气,“四天了,还冷吗?”
“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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