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神智恍惚,眼前的扰有房屋,树木都在旋转,心中痛极,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但她顾不上是否看得清脚下的道路,跌跌撞撞地出了小宅,也不看方向,一味狂奔,到底要去哪儿,她不知道,只是想远远的逃开。
突然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中,抬起头,看见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却曾在丞相府救过她的银面。
银面拉住她,望着她伤心欲绝的眼,心里一痛,“蕊儿,出了什么事?”
蕊儿听到楚容追出房门的声音,知道只要再过一会儿便会被他追上,而她不想见到他。抓住银面,急道:“快带我走,求你快带我走。”
银面将她揽在怀, 脚一蹬跃上房顶,几个起伏已远离小宅,回头望去,隐约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从一个小院中追出,焦急地四处张望。难道蕊儿被他……正想询问,突然感到怀中人身体一软,低头一看,见蕊儿已昏了过去。当下更不耽搁,抱着她奔向另一处幽静的小院,他在金陵城中的秘密落脚之处。
将蕊儿放在自己的床上,取出一粒药丸,塞进她的口中,焦急地看着她全无血色的脸。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只觉胸部气闷难忍,一股液体涌上喉咙,一张口,一股鲜血直喷而出,人也幽幽转醒。
醒来后,心里象被人挖空了一般,呆呆地望着床顶,甚至不会想自己身在何处。
银面见她醒来便呕血,也是了惊,伸指搭在她脉搏上,只觉她的脉搏十分散乱,忙到外间叫了丫头,“小凤,快去把杜先生请来。”小凤应着跑了。
银面回到床边见蕊儿全无生气地呆望着床顶,更是担忧,唤道:“蕊儿。”连叫了几声,蕊儿才慢慢转过脸看向他,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记起自己是求过他带自己走的。勉强挤出一抹笑,然那抹笑一前而逝,“谢谢你,”
“发生了什么事?”银面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重叠的赤裸身体又浮现在她脑海中,她的心再一次被凌迟。明明是看着银面,可她却什么也没看见,无力地摇摇头,可是却甩不掉脑海中的人影,好痛,心好痛。喉咙一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又自昏了过去。
银面心里一颤,坐到床边,将她抱在怀中,感到她体内透着阵阵寒气,心跳迅速减弱。银面眼里闪着慌乱,声音也不由地有些颤抖,“蕊儿,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死的。”拉过床上的棉被尽数裹在她身上,伸手抵住她的后心,将真气逼入她的体内。
然那引起真气到了她体内,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阵阵寒气传来,银面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她体内根本聚不起真气,但他不肯放弃,仍不断地将真气往她体力逼入。他的手臂已被她体内传来的寒意冻得刺骨般疼痛。
一个中年郎中打扮的男人抛帘进来,银面忙向他道:“杜先生,快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杜先生把着蕊儿的脉,脸色越来越沉重。
银面随着他面色的变化,心都提到了噪子眼,又不敢打搅,直到他收回手指,才问,“她要紧吗?”
杜先生从药箱里取了几粒药丸交于银面,要他喂她服下后,才问:“少主,这女子是何人?”
银面看着双目紧闭的蕊儿,“她便是蕊儿。”
杜先生一愣,原本要他放弃这女子的话便给吞回了肚子,“她有着天生的寒疾。”
“寒疾?”
“正是,她体内的寒疾在多年前便已被封印,但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情绪过激,引发旧症,导致血脉乱窜。”
“你给她所服之药是否可治她身上的病疾?”
杜先生摇了摇头,“我那药只能暂时将她的血脉引回正道。而她身上的寒疾却是解不了的。”
“难道无法可治?”
杜先生看了眼银面,欲言又止。
“有什么难言之话,你尽管说。”
“只有……只有与给她封印之人心意相通,结为夫妇,才可根治。”
银面只觉心口被人重重敲了一捶,“别人不可?”
“咳……除非有第二个人纯阳男子,识得那封印之术,化去她过去的封印,在中秋她身上寒疾发作之时,结为百年之好。前提是二人必须心心相交,否则……”
“否则什么?你今日为何吞吞吐吐?”银面百般不耐烦。
“否则她身上的寒疾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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