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苏文推开门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进来。见玉真坐于床上怒视着他,也不以为意,将粥放在桌上,对她笑笑道:“你醒了?给你弄了点小米粥,起来乘热吃吧。”
玉真怒极,这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出现,如不是身上没穿衣服只怕早已挥掌劈了过去。随手抓了个枕头向他掷去,“滚!”
苏文也不走,接下枕头走到床边坐下,去搂她的肩。玉真哪肯让他抱着,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他也不躲闪,硬是受了她这巴掌,“我知道你恼我,但我昨夜也是喝得太多,才失了分寸,并非有意轻薄姑娘。”
“滚!”玉真咬紧牙,指向门口。
“在下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我不是那种不付责任之人,加上又不放心姑娘……”
“滚!”
“我知道对不住姑娘,但真心为姑娘所倾倒,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走。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服侍在姑娘左右。”
“滚啊!”玉真最终掩面而哭。
苏文暗里偷笑,扶住她的肩膀。玉真挣了挣,没能挣脱,也就不在动弹,只是低声轻啜。
苏文乘机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玉真在楚容处,处处碰壁,几时听过这些甜言蜜语,心便软了下来,只是一味落泪。
苏文观颜观色,知道已是得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只要你不怪罪于我,要我做牛做马,我都在所不辞。如果你愿意,我便回去向父亲禀报,向你家人提亲,娶你进门。”嘴上是这样说,但哪会真去娶她,不过是说着哄她开心。但她昨天醉酒所说,她母亲应该是楚家之人,这事得寻个机会问问父亲,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
玉真听了,喝道,“谁要嫁你。”想到自己从小守候楚容,而他却那般对待自己,再也忍不住,靠在苏文怀中失声痛哭。苏文嘴角勾得一抹得意的笑,又说了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类的话,打消了她对他的恨意。
玉真哭得累了,接过苏文递过来的粥,乖乖地吃了。要他到门外去以便更衣。苏文也不再纠缠,起身出去了。
玉真抹去泪,自行穿好衣服便要离去。拉开门,却见苏文依在门边上守着。也不搭理他,仰高了头便往门外迈。
苏文忙拦住,追着道:“姑娘去哪儿?”
玉真停下来却不回头,“不用你管。”
苏文一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子一旋将她带回房中,随手关了门,“这如何使得,我毁你清白,自该负责。”
玉真挣脱他的怀抱,凄然一笑,“你又不是他,且会要你负责。”
“我叫姓苏,名文,家住……”
玉真打断他,“我知道你是谁。”说完拨腿便走。
苏文忙拉住她,“以后如何可以再见到姑娘?”
“以后永不再见。”见苏文拉着不肯放手,怒道:“撒手。”
苏文并不松手,玉真挥掌便打,苏文的功夫本远在她之上,但也不与她对招,见她出手便是狠招,也就放了手,闪身避让。
玉真在他放手间,也不再追击,径直奔了出去。她如今酒醒,也知不可让人知道自己的落脚之处。再加上也实在不愿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出了妓院怕苏文追出来,便闪身上了房顶,藏在烟囱之后。
苏文追出来时,已失了她的踪影,也不知该如何寻找,竟有些失望。但随即一想,女人最重贞洁,她的初次给了自己,也不怕她不会去寻他。刚才听她说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她也曾注间过自己,想开了来,也就不着急了。又想到这几夜未归,怕父亲责骂自己不务正业,便赶着回家去了。
玉真等他走后,心中越加凄楚,又独自落了会儿泪,才抹了泪往小宅方向奔去。回到小宅,却见楚容如往常一般于院中练剑,并无不同。也不问自己这一夜去了何处,越加悲切。再看蕊儿却是忧心重重,不时地望向大门。想到他二人昨夜的缠绵和自己的失身,只将蕊儿恨之入骨。见蕊儿闷闷不乐地又往外张望,象是极想出去,不禁心生一计。
借着帮蕊儿烧水做饭之际,在蕊儿耳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出去?”
蕊儿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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