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回去回了芙蓉,说楚容不理睬她,径直出府去了。芙蓉气得咬牙切齿,如不是看在他在给蕊儿治伤,不敢动他的份上,哪能容他这般无视自己。
然虽说他是枫魂的下人,但他心高气傲,气度却绝不似一个下人,这一念之间,心存了疑虑,唤了敏儿,“你去把苏文给我找来。”
“夫人,你忘了,苏公子今天陪他父亲去打猎了,今天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苏公子昨晚才走,夫人就想他了?”敏儿戏笑着芙蓉,还道是她叫不来楚容,想拿苏文下火。
“你这小蹄子越来越放肆了,我寻他来,是有事要他去做。”
“我这就去苏家给你传话,只要他回来,便要他赶着来见你。”
“去吧。”
敏儿忙赶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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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出了丞相府,尽选避静之路行走,到了一条无人小巷停了下来,“出来吧。”
过了一会儿,从拐角处转出一个人来,淡眉大眼,乌黑的长发对中分开,松松地编成两条粗辫,发端坠着两粒大珍珠,淡绿的纱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鹿皮小靴,磨蹭着站到楚容身前,却是玉真。
“你从客栈便跟着我到了丞相府,又从丞相府跟到这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是你吧,楚容?”玉真看着那个背影,虽肯定了是他,但仍做此一问来证实自己猜测。
楚容不置而歪,知道这点易容是瞒不过从小与他一起长的玉真。
“我在客栈外见到你,我就怀疑是你。”
“既然知道了,便回去吧。”
“你和枫魂为什么有家不住,要住进客栈?”
“我们自原因。”
“是什么原因?你们在做什么?”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过问我做的事。”
玉真咬了咬唇,在他心中自己只是别人,过去她是可以不问,但现在多了个蕊儿,她不能不问,“楚容,我不是想过问你所要做的事,但我真的很关心你,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其实她心里最担心的是那晚火灾之后,蕊儿便失了踪,而他与枫魂便离开了小宅。她不知蕊儿去了哪里,而他们又为何要离开。他们会不会是发觉是自己做的手脚才有意避开?今日在客栈外见到易了容的楚容,才知道他们竟住进了客栈。
“别问,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玉真见他对她没有什么异样表现,或许火灾之事并无败露。“蕊儿呢?”犹豫了许久,还是问了。
“你不必知道。”
玉真心里又是一紧,他现在对她如此防范定然事出有因,但不敢再问,只得转了话题,“师傅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中土?”
“来信尚未提起此事。天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楚容转身从玉真身边走过。
玉真在与他肩膀交错的一瞬间,伸手抓住他的手,“楚容。”
楚容停了下来,并不回头。
玉真不敢回头看他,“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去请师傅给我做主,我要与你成亲。”
楚容想抽出手,却被她紧紧握住,“我的处境,你不是不知,今日尚在这儿,明日或许便不知还在不在这世上。玉真,放弃吧。你应该过平常女人所过的幸福生活。”说完抽出了手,径直走了。
玉真在原地愣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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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的伤日渐好转,虽然让疤痕尽数褪去,还要些日子,但活动上已无大碍,也正是因为这疤痕的原因,丞相也只能将送她去联姻之事拖着。
芙蓉暗地里也对也查访了多次,见她只是安安份份地养伤,对她也放松了警惕。每次楚容来府中,也总设法勾搭,但楚容硬是不给面子,这软硬钉子是给她吃了不少。但碍着他给蕊儿治伤,而蕊儿又是少主交待了不可得罪之人,也只得忍着,不敢对楚容用强。但越是不得手,越是想得到。要苏文去查他的喜好,却是一无所获。这么一来,楚容对她来说便如捧了个刚出炉的热窝头,香是香,却无从下口。
这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见蕊儿的伤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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