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魂细细查看了蕊儿的伤口,吩咐丫头去收集蒸馏水,又开了药方,要人去照方抓药。等丫头们都离去了,方取了一小瓶药出来交于楚容,将使用方法一一传授于他后便到外间等候。
正巧有家丁来请,“先生,我们老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着要见您呢。”
“小哥在前面带路,我这便随你去见你家老爷。”家丁忙在前面引着枫魂走了。
屋中只剩下蕊儿和楚容二人,蕊儿见他板着脸,眼中闪着怒意,知就算自己好言相求,只怕也难在他面前讨得好,佯装疼痛地“哎哟”一声。
楚容果然上当,忙扶住她,柔声问道:“很痛?”坐到床边,细看着那皮开肉烂的伤心,好生心痛。
蕊儿忙垂下长长的睫毛,掩去眼里得意的笑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点了点头。
楚容叹了口气,把刚才的怒意抛到了沼洼国去了,按枫魂交待的方法给她清理伤口。
蕊儿乘机低声道:“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楚容横了她一眼,脸沉了沉,不作答理,认真地忙着手中的活计。虽已是极尽轻柔,但蕊儿仍痛得满头冷汗,咬紧牙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之声。楚容看在眼里,越加心痛。
“楚容,我现在在这府中了,走动也十分方便,一有什么消息,但可告诉你们,这且不比你们偷偷摸摸的半夜里瞎撞来得方便?”
“休想,一会儿我便带你出去。”
蕊儿一听,有些急了,“我这么出去了,我这一鞭不是白挨了吗?”
楚容有意手上重了些,蕊儿立刻痛得全身一缩。
楚容冷哼一声,“你也知道痛?”
蕊儿知他有意而为之,有些着恼,“这可是肉长的,怎么能不知道痛?”
“既然知道是肉长的,为何不爱惜?”
蕊儿见他拉长了脸教训她,反而笑了,乘他不注意,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楚容即时愣住了,她这时候,在这地方居然还有心思玩闹。
蕊儿柔声道“我知道你心里痛我呢。”
楚容俊面微红,硬是拉下了脸冷哼一声,手上却放轻了动作,极尽轻柔地帮她上好了药,却难住了,这鞭伤甚长,如要包扎,除非她除去上身衣物。一想到此,一张脸竟红到了耳根子。
蕊儿却不知为何亲他一亲,他的脸便红成如此,更有心戏弄于他,“如果你亲我一亲,我这伤便能好得快许多。”
楚容闻言,脸更加涨红,轻骂了声,“也不害羞。”
蕊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知他已不着恼,握住他的手,“我这伤想来也要些日子才得好,你们也可天天来看我,只要我自己小心着些,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能早些知道我父亲的真实消息,于我于你都好。”
“你父亲之事,我自会去查,不劳你操心。”
“他是我父亲,我如何能不操心?何况我仗着这联姻做幌子,他们对我也恭敬得紧,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那是他们并不知你另有企图。”楚容盯着那伤口半晌,干咳一声,“脱衣服……”说完自己也有些难为情地将脸转过一边。
蕊儿一愣,一张粉红涨得通红,他该不会在这儿……偷眼看他。
“想什么呢,你不脱,怎么抱扎?”楚容有意冷下脸,来减淡二人之间的这份尴尬。那日在破庙,自己一时冲动,反到没现在这般别扭。
蕊儿被他看穿心思,越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了下去。吱吱唔唔地却不肯解开衣衫。
“快脱,是不是要我来帮你?”楚容低喝了一声,他本无杂念,但见她扭扭捏捏,一副娇羞之态,身体某一部份反而蠢蠢欲动。
蕊儿被他当头一喝,只得磨磨蹭蹭地将手移向衣衫带子,“你转过去,不许看。”
“我不看,怎么帮你包扎?”嘴上虽说,但仍将脸别过一边。
蕊儿只是将衣衫松了些了,露出另外一边的肩膀,在胸前紧紧抓紧衣衫,免得暴露更多的肌肤,尤是如此,少女初成的丰满仍若隐若现。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好了。”
楚容转过头来,忙又将脸转开,低骂了声:“该死。”蠢蠢欲动之感,越加活跃。想来那枫魂早料到有一这出,所以将药交给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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