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忙上前扶住程老爹,“我看也使得,你看容儿不是也认了我做爹吗?你就别推脱了,伤了蕊儿的心。”
枫魂也从旁相劝,程老爹一时间老泪横秋,“真是好姑娘啊,只怕委曲了你。”
蕊儿知他这是允许了,流着泪笑开了,“不委曲,不委曲,这是蕊儿的福气。”
这一来,众人是皆大欢喜,唯有玉真冷眼旁观,怎么也无法将自己与这些穷鬼融入一体。如不是为着楚容,真想另寻住处。看着蕊儿满面春风,心里暗悔,为何自己当初要念儿时的情份,又为何不忍心看楚容难过,要告诉他,她被擒之事。如今悔之已晚……
一日,楚容与大家告别,说出去办些事情。众人均知他是为楚家之事,但也都不道破,不愿提起他的伤心事。
蕊儿只是将他送到门口,对他之事不提半字,眼里尽是柔情,“你凡事多加小心,天大的事也没留着性命重要……”
“我理会得,染坊才开,虽然琐事甚多,但你也别太过累着。”
蕊儿微笑答允了,目送他远去,脸上的笑才慢慢收敛,轻叹了口气,回身关上大门。
一扇窗后同样有一双眼痴痴地看着楚容离去,在大门关上之后,那双眼转落到蕊儿身上,化成一道寒光。玉真知道楚容按往日行程习惯,这一走少则三几日,多则十天半月也不一定。她不想再忍,要好好把握这些日子。
然这一晚,枫魂和蕊儿帮着程老爹他们染了一夜的布,竟寻不到一丝机会。
染坊开业不久,但狗儿十分会拉拢生意,加上染布时,有程老爹精湛的手艺把关,用料上更是下足了功夫,绝不做一点手脚。这一来,这新开的染坊很快传了开来,生意竟十分红火,一家子人直忙到第二日晚饭后才完了工,各自回房休息。
蕊儿没黑没夜的干了这两日的活,也累得周身酸痛,倒在床上便不再愿意动弹。正要熄了灯好好睡上个安稳觉,随着敲门声,门外传来玉真的声音,“蕊儿,睡了吗?”
蕊儿忙翻身下床,开了门,将玉真往房里让。
玉真带了个香炉进来,“这两天累坏了吧?”
蕊儿招呼她坐下,“反正年青,多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这么晚了,姐姐还没休息?”
玉真将香炉放于桌上,“我手笨,也帮不上你们的忙,心里不安。”
“姐姐见外了,姐姐习武之人,弄惯了刀剑,做不来这些事,也是常理。”
“你累了这两日,想来周身也是酸痛的,我带了这香给你,这香叫定神香,是我从蒙古带来的,只有蒙古高官富豪人家才有。对舒缓疲劳十分有效,又有镇神的作用,可让你睡个好觉,明儿起来,身上的酸痛自会减缓。我每每练武累了,便点些香。”
“姐姐有心了,可是这东西太过珍贵,还是不要浪费了,我也不怎么累的。”
“你这么说,就是不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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