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容除了打柴守猎下山换取生活所需用品和粮食外,甚少外出,早起晚睡的督楚容练功学字。唯一的消遣就是那支玉萧。几年下来,那萧吹得更是出神入化。楚容极少言语,却非常乖巧听话,每日天未亮不等师傅起身就上山打柴,做好早餐等师傅起身用餐。起先还跟师傅一起下山,后来就自己一个人背柴下山。
“师傅,我走了。”楚容背上柴冲屋内叫了一声。
“早去早回,不要惹事。”钟楼走到门口看着被柴火压弯了腰的小楚容。
“是。”楚容应完便向山下走去。
“哈雷大叔,哈雷大叔。”楚容站在一蒙古包前叫唤。
一个老人从里面走出,端了碗马奶递给楚容慈详地道:“柴卖完了?来,先喝点解解渴。”
楚容接过一口喝干,冲哈雷笑笑道:“谢谢哈雷大叔。已经卖完了,我给您留了点,您不用自己上山去了。”
哈雷道:“我现在还动得了,你拿去卖吧,你们师徒两生活也不容易。”
楚容将剩下的柴堆到角落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每天顺便多带点就行了。”说完走到水缸边,挑起水桶就走。
哈雷看着小楚容的背影,眼里有些湿润,自从儿子在战场上死了,老伴也伤心过度离开人世,自己就孤单单地一个人,慢慢年龄也大了,打柴担水也很是费力,有一次在山上打柴时摔倒,正好遇到也在山上砍柴的楚容,楚容将他送了回来,以后便包下了家里的柴火和担水,每日楚容来的时间都很短,却让哈雷心里升起阵阵暖意,不再象以前那般孤单无助。
一会儿水缸便满了,哈雷从楚容肩上取下扁担,拿着打湿的帕子擦着楚容头上和身上的汗水。眼中全是慈爱道:“吃了饭再走吧。”
楚容放好水桶道:“不了,师傅要我早点回去,昨天师傅教的一招我老练不好,今天如再练不好,要被师傅罚了。”
哈雷不舍得看着楚容向山上跑去了。
牧民们见楚容年幼,虽不喜言语,却很是礼貌,也都彼为喜爱,在换取柴火时,也时常多给些食物用品。楚容换了物品钱物也不到处走动,直接回山交于师傅,就自己进树林中练剑。练累了就会拿出竹萧,借着萧之声思念故去的家人。
每当钟楼听到小楚容的萧声透着无尽的伤感,眼前就会闪出大哥一家惨死时的情景,很想立刻回中原一刀结果了那陷害大哥和丞相和军官。然贼人身边高手如云,杀其何谈容易,如果只有自己,大不了去撕杀一翻,只要能报得了大哥之仇,就算死了也不足为惜。可是小楚容怎么办?难道能不管了吗?难道自己能于大哥大嫂死前给自己跪着留着的遗言而不顾了吗?自己死了又如何面对九泉下的大哥大嫂呢?这仇该楚容去报,如果他报不了仇,他这一辈子能得以安心吗?唉,钟楼抹去流下的泪水,把这仇埋在心里,以后只是更加用心,更加严厉的教授楚容。
楚容非常聪明,虽寡言少语,无论是学文还是学武均能一学就会,而且能举一反三。将剑招演变得更为适合自己,更为凌厉,往往出手就是杀招。钟楼看在眼里,也不言破,任其自己发挥。将楚容的招式记下,百般斟酌,加以精炼,再授于楚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