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德胜见他带着官兵撞了进来,知是来意不善,拉下面道:“你把络儿怎么样了。”
苏德全皮笑肉不笑地道:“他杀了官兵,我只是例行公事,将他暂时囚禁,等候听审。”
苏德胜事先已听了蕊儿说了这事,见他如此说法,忙道:“如不是苏文带的官兵伤他在先,他如何能杀人?”
苏德全冷哼一声:“哪有人伤他在先?是他脾气暴燥,几句话不中听,便发了脾气,动上了手,打杀了人。你平日教子不严,才犯下如此大错,你还是先自己反省一下吧。”
苏德胜恼得双目如要喷火一般,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这要么就是苏文胡乱编排,要么就是你血口喷人。”
蕊儿见他歪曲事实,小脸气得发白,上前道:“大舅舅,此事的确是官兵动手在先,伤了络表哥,络表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而为之。”
苏德全斜了一眼蕊儿,“一个女孩子说的话,怎么能当真?更何况是只顾自己,不管家人死活的小丫头。”
苏德胜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骂道:“你枉为人长辈,为了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外甥女,伤自己亲侄儿。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苏德全见他如此说法,脸上再也挂不住,阴阴地道:“这是丞相的意思,你敢违抗丞相的旨意吗?”
苏德胜厉声道:“你就知道拿丞相来压我,十五年前,你拿丞相来压我,不顾朋友之情,带兵诛杀了楚家二百余口。为了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我痛恨自己到现在。”
苏德全“哼”了一声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当时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能怪楚俞不识事务,我又不是没劝过他,他却将我臭骂一顿,他执意如此,我能奈何?”
苏德胜将牙咬了又咬,道:“那婉娘呢?”
苏胜全如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暴喝道:“住口,休再提那事。”
苏得胜哑着声音道:“好,不提那件事,为何这次又不顾血脉之情。”
苏德全也暴燥起来道:“我如不念血脉之情,我何须在此与你多言?还有一事,我一直未对你说明,诛杀楚家逆党的那一晚,有人向我禀报,说有人向楚俞飞鸽传书,那飞鸽传书之事想必是你所为吧?我如不顾手足之情,你今天还能站在这儿与我说话吗?”
苏德胜冷冷道:“我说为何那晚,你等行动如此快捷,原来知道我飞鸽之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不怕对你承认,是我放的鸽子,只可惜仍未能救得他一命。”
苏德全的脸色越加阴冷,“你有时间想以前的事,还不如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苏德胜冷笑道:“你此话何意?”
苏德全也没了耐性,“这联姻之事,是铁板订钉的事,你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丞相有令,蕊儿没到金国前,你哪儿也不能去了,就在这儿呆着吧。”说着指了指蕊儿,“如果她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和苏络也就别想走得了关系,到时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