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着一阵风,不远的一扇双开大门随着风“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个白衣长发女子,怀抱着把琴于门中,依着长幔而立。惨白的面容,无法看清模样。白衣黑发随着陈旧的长幔飘动,身下却没有影子。
两个官兵乍见那女子,更是吓得呼吸都几乎停止,定定地望着那女子,连逃跑都忘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蕊儿,她站在阴暗处,长幔正好隐去了她的影子。她见那两个官兵如此脓疱,淡淡一笑,那笑在时暗时明的烛光下越加显得诡异。
官兵哪还跪得住,瘫倒地上,颤声道:“楚……楚……楚夫人,怨…..怨有头,债有主,我……我们只是当……当差的,上…..上有八十岁的老……老母,下……下有儿女,夫人…….夫人不要找我们……”说完一个劲地磕头。
原来这楚夫人生前也是当地出了名的擅长琴技,二人见那女子怀抱着琴便认定是楚夫人的鬼魂。而那曲“思秋”正是她绝作。
蕊儿却不理他们,轻轻席地而坐,将琴放于膝上,仍自弹着那出“思秋。”优扬的琴声从蕊儿指间飘出,而在那两官兵听来,却如同勾魂曲。心中的恐惧越加滋长,瞳孔慢慢放大。
一双冰冷的手搭上他们肩膀。
二人慢慢回头,见到同样一身白衣,脸色惨白的男子。那张惨白的脸在黑暗中发着如同骷髅的白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声惨叫,吐着白沫,昏了过去。
蕊儿停了弹奏,走过来,踢了踢地上两个人,毫无反应,问道:“爹爹,他们不会有事吧?”
沐冉翻开官兵的眼皮看了看,道:“他们只是一时吓得昏过去了,不会有事。”说罢走向小院角落,于地面上轻敲,果然有一处呈中空之声,仔细摸索,摸到一处可以扣入手指,用力一拉,揭开了一道暗门。
蕊儿打燃火折子,顺着阶梯而下,发现原本是一个地窟。地窟最里面的墙已被挖开,被修整成一条简易的地道。
顺着地道走到尽头,又是一板陈旧的木板,推开门板,出了地道却是间废弃已久的茅草屋。
沐冉带着蕊儿如鬼魅一般出了茅草屋,跃上屋顶,放眼望去,正是那片无人居住的废墟。二人悄声掩到白日所见老人居住的矮屋之外,听屋中不时传出叹息之声。
蕊儿正想前去敲门,沐冉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她往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之中,蕊儿问道:“爹爹,为何不去问问那老人与楚家有何关系?”
沐冉道:“白天见他便如此警惕,这样冒然前往,只会惊吓了他。”
“可是以白日所见,他象是十分孤苦,衣衫也单薄,生活定十分艰难。如果他与楚家有着什么关系,我们如何能不理不问?”
“你就放宽了心,你爹爹不会亏了与楚容有关的人的。这事,我自会打理。你就当没有这回事,千万不可向任何人漏了出去,包括你二舅母。”
“女儿知道了。”
三日后。。。。。。夜晚。。。。。。总管府内。。。。。。
苏德胜独自在后花院饮酒,听下人禀报说沐冉父女回来了,忙道:“快请。”
等父女二人入得后院,招呼道:“贤弟,回来的正好,快来陪我喝两杯。”
蕊儿见过了二舅,道“我去陪舅母说话去。”说完往内堂走去。
沐冉缓缓走到院中,问道:“听说二哥过几日要去大漠?”
苏德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正是。”说罢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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