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了。”说罢拉起袖子就欲扯破。
这时只见一红影一闪扑了过来拉住窝阔台,正是纳兰。
原来纳兰昨日哭下山后,越想越不对劲,悄悄寻到一个桑都的家人,给了些银两他。那人见是纳兰,又有银两,也就一五一十的把桑都想与蕊儿生米煮成熟饭,却不知蕊儿如何逃走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于纳兰。
纳兰听后更加记恨桑都,想到自己就算有千张嘴也难以解释,以后还有何面目来面对楚容,更是气苦,回去后竟哭了一夜。
早晨窝阔台来叫她一起上山,见她双眼红肿,问其原因,纳兰自知理亏,桑都做出这等不耻之事,如何说得出口,只是一味的哭泣。半晌只说了:“楚容。。。。。。”二字。
窝阔台便认定是楚容欺负了纳兰,窝阔台性子本就直,二话不说就冲上山去质问楚容。
纳兰见哥哥冲走,料定必是去寻楚容,怕窝阔台楚容二人有所闪失,忙跟了过来,就看到窝阔台正要割袖断交,忙赶上前去拦住。
窝阔台见纳兰拉住自己恼道:“这等无意无义之人,你还拉着我做什么?还不放手。”
纳兰哪肯放手,拉住窝阔台哭道:“楚容没有欺负我,是我不想他和蕊儿一起日久生情,要桑都送蕊儿回江南,不想桑都对蕊儿起了歹心。。。。。。”纳兰再也说不下去,哭坐在地上。
窝阔台一听甩开纳兰拉着他的手怒道:“你。。。。。。”可看到伤心欲绝的纳兰,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了,跺跺脚飞身离去。
纳兰抬头看楚容,却见他一直冷着脸,始终不说一句话,就当不认识自己一般,越加伤心问道:“我真不是有心要伤害蕊儿的。可是我们从小一起大长,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如那只有短短接触的人吗?”
楚容听了,也不看纳兰,闪身离去了,丢下纳兰一个人在地上哭泣。
楚容离去后,蕊儿从树后转出,脸色比平时更为苍白。纳兰见是她,转过头去不看她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蕊儿在纳兰身边蹲下道:“你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没什么事。楚容会明白的,不会怪你的。”
纳兰闻言,回过头看着蕊儿,只见她那绝美的脸单纯温柔,没有半分的幸灾乐祸,心道:“她尚且年幼就如此心胸,过几年不知是何等出色。也难怪楚容对她有所不同。”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蕊儿又道:“我们回去吧,华英阿姨一定会等急了。”说罢,扶起纳兰。
回到鹤居,华英正忙着做饭,楚容在一边帮着劈柴,神色自若,象刚才之事未曾发生过一般,而窝阔台则是气鼓鼓的瞪了纳兰一眼。蕊儿笑了笑,拉着纳兰去帮华英烧火。
正练完剑回来的玉真见气氛不对,知必为昨日之事,偷眼看楚容,却不知他做何想法,又见平日里象开心果一样的窝阔台却虎着脸闷坐在那儿。更不敢多言,怕引火烧身,轻手轻脚溜到华英身边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