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冉冉一怔,梁栩已经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侧,用防卫的姿态看着来人。
“小景!你今天值班?”
这里就是她上班的地方,遇到同事并不意外,不过身边还跟着梁栩,祝冉冉倒没有预见过这种情形。
果然,小景很是疑惑地打量着眼前高大的身影,问道:“你们……”
“我陪我太太来看病!”梁栩很坦然地将手搭在祝冉冉的肩上,明显地感觉到她一僵。
“你、你太太?”小景有点反应不及,似乎还没有把他口中所说的太太和祝冉冉联系起来。
梁栩手臂一紧,占有性地将祝冉冉拢得更紧了一些,“冉冉发水痘,所以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明天就会正式请假!”
这下小景听懂了,语调有点怪地看着祝冉冉问道:“原来你们是夫妻啊?难怪……”
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有祝冉冉看惯了的轻鄙和探究。
缩在风衣袖口里的双手紧紧蜷起,又骤地放开,唇畔扯出很苦很淡的一丝笑,抬眼看着眼前的小景。
她不想解释,也没有什么自卑,就这么坦然地望着对方,就让小景不自在起来。她匆匆瞥了梁栩一眼,低头嘟囔了一句先走了,就头也不回的往住院部的大楼里走去。
暖阳始终赶不上秋风的萧瑟,祝冉冉站在晨风里拉紧了衣领口。她知道不用一天时间,整个科室,甚至其他科室都会知道她这个曾经的失婚妇人跟梁书记的儿子站在一起,而且号称是夫妻。
人们也不难联想到,他就是她不该妄想攀附的高枝!人家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人家只当她是送上门可以拿来泄欲的工具,她一个高调张扬的交际花,怎么配得上出身名门、年轻上进的贵公子!
祝冉冉用手揪着衣襟,还是止不住胸口火/辣辣的疼!
这些话,她听过无数次,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了,但没想到人言可畏,竟是可畏到这样的地步!
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日,以为人们已经忘了她这段可悲的情史,没有几个人认得现实中的她,于是她便可以开始崭新的生活。
可惜都是自欺欺人,她太小看人们对八卦隐私的探知欲了。
“冉冉!”
梁栩站在她身后,她低垂的眼睫和紧抿的樱唇已经足够让他自责和心疼,但是他不后悔告诉别人他们是夫妻。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祝冉冉望着池中已经凋敝的睡莲,绷紧了声线,“这不是一种补偿和保护,你明白吗?”
梁栩抱紧她,把下颚搁在她的肩窝。原来她早就知道,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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