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见财起意,将这银车劫走了可就大事不妙了,虽说这慕容彦达是相信周家的实力的,但是还是要以防万一派人接应为好!
于是这慕容彦达便教唤那本州兵马都监,来到厅上,分付他去,原来好个都监,姓黄名信,为他本身武艺高强,威镇青州,因此称他为镇三山。
只因那青州地面,所管下有三座恶山:第一便是清风山,第二便是二龙山,第三便是桃花山。这三处都是强人草寇出没的去处。黄信却自夸要捉尽三山人马,因此唤做镇三山。那人生的如何?但见:相貌端方如虎豹,身躯长大似蛟龙。平生惯使丧门刃,威镇三山立大功。
这兵马都监黄信上厅来,领了知府的言语,出来点起五十壮健军汉,披挂了衣甲,马上擎着那口丧门刃,连夜便下清风寨来,迳直来见刘高。
那黄信明着是押送囚犯,其实是在暗中得了慕容彦达的指示在押送囚犯的途中与那镖队会合,万一出了危险,宁可将囚犯丢失,也不能失了银车。
看见黄信来了,这刘知寨出来接着,请到后堂叙礼罢,一面安排酒食管待,一面犒赏军士。后面取出宋江来,教黄信看了。让他有一个准备。黄信道:
“这个不必问了。连夜合个囚车,把这厮盛在里面,头上抹了红绢,插一个纸旗,上写着‘清风山贼首郓城虎张三’。也就是了不用再问了,我还有要事,将这贼人押回青州再说!”
那刘高听了当即应允,因为这刘高也当这宋江是一个麻雷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还是赶紧送走为好,而作为当事人的宋江那里敢分辩,只得由他们安排。在安排好一切之后,那黄信再问刘高道:
“你拿得张三时,花荣知也不知?听你信上说,这花荣也是和贼人有所勾结的,万一他有什么动作,这清风寨的兵马在花家麾下多年,几乎成了花家的私兵,万一有什么动作,我这点兵马可不够看的!”
那刘高听了笑答道:
“上官放心,这是小官夜来二更拿了他,悄悄提得来,藏在家里。花荣只知道张三去了,自坐视在家。却不知道这贼人以落入我手!”
黄信听罢点头道:
“既是恁的,却容易。今日天明,安排一付羊酒,去大寨里公厅上摆着,却下里埋伏下三五十人预备着。我却自去花荣家请得他来。只推道慕容知府听得你文武不和,因此特差我求置酒劝谕。赚到公厅,只看我掷盏为号,就下手拿住了,一同解上州里去。此计如何?”
刘高喝采道:
“还是相公高见,此计大妙!却似瓮中捉鳖,手到拿来。”当夜定了计策。次日天晓,先去大寨左右两边帐幕里,预先埋伏了军士。厅上虚设着酒食筵宴。早饭前后,黄信上了马,只带三两个从人,来到花荣寨前。军人入去传报。花荣道:“来做什么?”军汉答道:“只听得教报道:黄都监特来相探。”
那花荣听罢,便出来迎接。黄信下马,花荣请至厅上叙礼罢,便问道:“都监相公有何公干此?”黄信道:
“下官蒙知府呼唤发落道:为是你清风寨内文武官僚不和,未知为甚缘由。知府诚恐二官因私仇而误其公事,特差黄某赍到羊酒,前来与你二官讲和。已安排在大寨公厅上。便请足上马同往。”花荣笑道:“花荣如何敢欺罔刘高。他又是个正知寨,只是本人累累要寻花荣的过失。不想惊动知府,有劳都监下临草寨。花荣将何以报。”黄信附耳低言道:“知府只为足下一人。倘有些刀兵动时,他是文官,做得何用。你只依着我行。”
花荣道:
“深谢都监过爱。”黄信便邀花荣同出门首上马。花荣道:“且请都监少叙三杯了去。”
黄信道:“待说开了,畅饮何妨。”花荣只得叫备马。当时两个并马而行,当下到了酒宴之所,到了席间,这黄信看了一眼刘高,见刘高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也就放下心来,让花荣与那刘高入席。
在看见两人都入席之后,那黄信先是拿出上官的架子来,为这花荣与刘高说合,而这刘高自然也是一幅受教的样子,那花荣推托不过,也只得在那里听着。
接着那黄信连连劝酒,这刘高也上演得出色,见那花荣放下了戒心,只见这黄信把酒盏望地下一掷,只听得后堂一声喊起,两边帐子里走出三五十个壮健军汉,一发上,把花荣拿倒在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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