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晁盖等人被阮小二接到船上之后,那晁盖等人在船舱坐不住,便在船上眼望水泊,那晁盖但见烟波浩渺,碧浪滔天。心中暗自伤感,自己上梁山之后,再无光明正大游览山河之时。正感叹间,忽听前面一声鼓响,急抬头看时,只见前面两艘大船,上有城楼,两艘船上各有百十号人手,尽着黑衣,虽未有什么举动,但隐隐流露出一股杀意。大船周遭,尽是艨艟小舰,约有三五十艘,每艘上各有三五个人,护卫在大舰周遭,往来穿梭,隐有章法。吴用见了这般威势,不禁面上变色。晁盖和公孙胜、刘唐三人,心中骇然。如此精锐,便是朝廷的兵马,也多有不如。更何况那两艘大船,乃是楼船。这样的船只,能为山寨所有,实在让人感到惊讶!这公孙胜更是知道这梁山真正主人的底细的,想到那周家兄弟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将这偌大的梁山打造的这一般模样,当真是厉害,看来自己师傅所说的天命之人当真不错,幸好之前就与其搭上了关系,与龙蛇为伴,助其成龙,这正是修士修成正果的不二法门。
那阮小二见了众人的这一番情景,自己身为那水军头领当然自豪无比,但是这阮小二却也不好自夸,这做人还是谦虚一点为好,只见这阮小二微微一笑,点头道:
“几位哥哥不知,我身边这几艘船上的水手,多是新兵,带他们巡逻,无非是训练他们一番罢了。只是我梁山水军的预备队,算不得精锐,而那两艘艨巨舰,乃是我等耗费巨金,找了不少人,方才打通关节,在登州寻到了造船高手,打造出来的。上面的兵马,尽是梁山水师精锐。”
而那晁盖听了微微点头,那两艘大船到了近前,只见阮小五和阮小七各站在一艘大船的船头,正冲着阮小二挤眉弄眼。众人登上大船,少不得一番介绍。吴用又将自己四人劫夺生辰纲之事说了一遍,听得阮小五、阮小七两个拍案喝彩,连叫“快当”。愈加敬重四人。当下大军回转,不一时,便到了鸭嘴滩边小寨。这吴用虽是一个文人,但也算是精通兵法之人,他站在船上,看得又远,远远望去,但见鸭嘴滩边要塞之处,设立了不少投石车。那投石车颜色颇新,显是刚制作不久。他用心暗算,结果不禁暗暗吃惊。若是有人想要突袭这鸭嘴滩边的小寨,怕是在二百步左右就要被发现。少不得吃上一些石头,方才能逼近滩涂。也不知道这梁山新寨主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居然能将梁山整备得宛如铁桶金城般相似。而当这晁盖等人到了梁山大寨之后,有那朱武、鲁智深、林冲等人前来迎接,但是那吴用与晁盖所期待的梁山的新任寨主并不在其中,这诸位头领在迎到晁盖等人之后,就安排酒席为晁盖等人接风洗尘,在这期间那鲁智深等人与那公孙胜并不相认,不过是在敬酒的时候,相视一笑,这些都落在了那时刻警惕的吴用的眼里。
可能是因为连夜的逃脱官府的追捕,这晁盖等人的精神都时刻紧绷着,现在终于到了梁山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众人终于松懈下来,这好酒好菜一上,众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这朱武就安排他们前去休息,这酒席宴自然也就散了,睡至半夜,晁盖酒也醒了,他心中有事,一骨碌爬将起来,向吴用看去,却见这智谋无双的吴学究正在那里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吴用见晁盖醒了,微微点头示意。晁盖迟疑片刻,看向吴用道:
“吴学究心中有事?何不明言,我等一同商议,也好寻个解决的办法。”
那吴用眉头紧皱,看了一眼晁盖,苦笑道:
“哥哥,若是梁山不容我等,我们却望何处去?”
这晁盖听了吴用的这一番言语,猛的吃了一惊,看向吴用,喝道:
“兄弟何出此言?我观今日那梁山上的诸位头领都是为人豪爽之至,而且又有那阮家兄弟在一旁为咱们说合,他们如何不肯收留我等?”
这吴用听了叹息道:
“哥哥糊涂。若是这梁山之人真想收留我等,今日酒宴之上,便将事情说得明白。可今天酒宴之上,每逢你提到入伙之事,他们便将话岔过。怕是有别样的心思,而且哥哥可看见了,今日来的都是头领一级的人物,那梁山的新寨主可是没有出来的,那你说他们是打的什么心思?”
这晁盖眉头一皱,反问道:
“我们入了梁山,对梁山只有好处,半点坏处也无,他们有什么好拒绝的?更兼阮家兄弟与你相熟,他们怎好拒绝?况且就算不看咱们的面子,这十万贯的钱钞他们就好推出去?”
这时那吴用低声道:
“我方才也在沉思此事。梁山也算得上有名的大伙,可谓兵强马壮。我未到他大寨,不知深浅,但看这鸭嘴滩边的小摘,布置严密,兵马进退有法,绝非等闲可比。这样的寨子,绝不会怕官兵捕盗。若说他惧怕我等上了梁山实力过大,这也是没有理由的事情。我们四人虽和阮家兄弟相识,但阮家兄弟只不过掌管着水军,骑兵步兵插不上半点手。两军对垒,真正指望的,还是骑兵。我们心中想法便是再多,又能有什么作为?更兼今日我看,这公孙胜定是与那鲁智深与林冲相识的,当日去劫生辰纲的时候,这公孙胜就来的蹊跷,想他是道门子弟,他师傅又是得到当今官家册封的罗真人,当今天子崇道,这公孙胜有他师傅做引见,怎么也可混一个好差使,何苦跟咱们干这把脑袋拴在腰上的买卖,这公孙胜定是别有所图,如今有他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便是上了梁山,怕也得小心翼翼,惟恐惹出事端来才是!”
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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