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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鲁智深听得一旁有人在叫好,当时也吃了一惊。差一点就拿不住自己手中这根五尺来长,六十多斤的水磨禅杖,要知道他们这一类武人最是忌讳的就是在演武之时旁边有懂行的人窥视,要知道这些武人的武艺大多都是家中所传,或是花大代价寻求名师,立了规矩才学到手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传男不传女,传女不传外,而这鲁智深则有些不同,他是贫民出身,早年在江湖上闯荡,拜异人为师,学得一身好本事,在江湖上也闯荡下不小的名声。后来被老种经略相公看中,收在身边,颇为重用。他也把心收了,凭借军功,在西北军中混了个不小的名头。要是现在还是在军中的话军中上官来了,自己演练一番在上官面前留一个好印象,给自己的前程开开路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如今自己已不是军中人,为人处事,自然要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来办。看人练武,实是犯了江湖上的大忌。
尤其是刚刚他使出来的那一套杖法更是不同凡响,是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更是秘传中的秘传,是鲁智深压箱底的功夫,要是他收徒弟的话,不是自己的衣钵弟子他是不会传授的,要知道今天之所以那鲁智深将这一套杖法使将出来,一是吃酒吃的高兴了,二是这一伙泼皮其实根本不懂什么武艺,他们看的就是一个花哨而已,使给他们看,他们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所以这鲁智深也就没有在意,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旁边居然有一个练家子在那里,万一让他看去了这其中的精妙招式可怎么好,这鲁智深他心中也自恼恨,是哪个家伙如此不晓事?怎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只见鲁智深收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怎生打扮,但见: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六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
“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的好器械!”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旁边的泼皮道:
“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
“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武师,可是这东京城中的一号人物!”
智深听了点点头道:
“何不就请来厮教!”
那教头听了便跳入墙来,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这教头姓林名冲,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今天陪自己的夫人来到这菜园子旁边的嶽庙里上香,这夫人与侍女进去了,这林冲无事就在四处走走,走道那菜园子旁就听得里面一片叫好之声,就从围墙缺口一看,就看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在那里舞动禅杖,真个是好手段。怎间得:禅杖舞动处,狂风阵阵,恰似秋风扫落叶。虚击时,轰轰有声,宛如夏日响惊雷。周身辗转腾挪,不输灵猿捷豹,前后往来冲突,恰似铁甲冲阵。威武处,宛如天神下凡尘,癫狂处,真个疯魔乱舞时。眉宇之间更似怒目金刚,但见这大胖和尚,将禅杖舞得一团黑影,周身上下,无半点破绽。进退间极有法度,绝非等闲可比,使的也不是江湖上寻常的武艺。所以一时兴起就叫出好来,这鲁智深见那林冲进来,只管斜眼看林冲,口中道:
“看来你也是江湖上知名的人物,又是禁军的教头,想来也是一身好本事。既然能碰到一起,也是彼此的缘分,我们便来比划比划。”
而这林冲尚未答言,却见鲁智深伸脚将地上的一杆木棍一踢,踢向自己。他见这木棍来势汹汹,身子微侧,抄在手中。他也使一时技痒,随即跳到场中,将棍一抖,舞个棍花,使个夜查探海的架势。这鲁智深看了林冲的架势,真个漂亮威风得紧,实是有真本事的人物,练得不是寻常本事,何那些只会花架子的教头不是一路人物。当下也收起小觑之心,将手中的禅杖紧了一紧,托的跳到场中,足下还未站稳,已借着这一蹲之力,猛地蹿了出去,手中的禅杖迎头砸下,真个如泰山压顶。林冲一声大喝,手中的木棍一抖,恰似毒龙出水,又似怪蟒翻身,让开鲁智深的攻势,却使巧劲,和他缠斗。鲁智深久在江湖,从五台山文殊寺岛东京大相国寺,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杀了多少绿林好汉。真个是周身杀气冲霄,他斗气了性子,哇呀呀的的发生喊,那六十三斤的水磨禅杖就如同木棍一般,被舞得如同风车相似。那上八路,下八路,中八路,路路凶险,前四面、后四面、上四面、下四面,面面危机。一时间,漫天遍地,尽是禅杖的杖影。这这等功夫,真个难得。不愧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花和尚,本领高强的鲁智深。凭着他手上这根禅杖,在江湖上挣得一席之地,在西北军中号称悍将绝非巧合。
林冲见对方来势凶猛,心中暗暗佩服,脚下往来奔忙,如同走马灯相似,将一套林家枪法,施展开来,把门户守得严密。端的是水泼不进。鲁智深心中委实焦躁,又斗得兴起,哇呀呀的大叫一声,又使出这秘传杖法来,势如疯虎,咆哮冲突,那禅杖施得愈发猛烈。这禅杖不过五尺来长,在手中犹如那一根短棒,而且这禅杖的一头是那由四股粗精铁铁条打造而成的杖头,形状好似瓜型,拿在手里又如同一柄长锤,而且这杖头上还有一个尖锐的突起,就似一个小小的枪头一般,并且这四股铁条朝外的部分都是经过研磨开刃的,一杖劈下去,就好似刀劈斧砍一般,而且这鲁智深的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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