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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指着柱上左右两面的五张脸孔娓娓道来:
“在很久以前,有五个同属鹰族的兄弟,一起外出捕猎海狸。老五看到了两只海狸,于是就马上跟踪它们而去,一直跟到它们的巢穴前。两只海狸从洞口爬进去了,老五在洞外窥视,准备伺机捕捉它们。岂料,一幕惊人的景象出现了,他看到两只海狸进洞之后,先后剥下了自已身上的表皮,变成了两个人。”
亨利又指向柱的底部,那里雕刻着海狸巢穴的洞口,洞旁各刻着一个人:“于是,老五跑回去向哥哥们说了此事,他们五个又向部落的头人报告,并建议不要再捕杀海狸了以后。头人听了深受感动,接纳了他们的意见。从此,印第安鹰族百姓,便把海狸视为神物,作为图腾,永不再捕猎它们。”
这是一个多么富有人性化美丽的传说啊,象童话中,丑陋的青蛙变成英俊的王子一样。他们随着亨利的动人讲述,慢慢走过一根根摩天的巨柱。
其中有一个流泪的女人,淌下的泪珠里竟带有她那些死去孩子们的脸蛋;另一根上,一只灰熊的前爪掌心里长有特别的眼睛,象征一位已去世酋长的灵魂;甚至还有一个女巨人的神,那雕像十分诡异、奇特:悬垂的双乳,粗而浓重的眉,深凹的眼窝。她半闭双目,半张着嘴,仿佛在叫唤“哦!哦!哦!”
“据说她是森林里的恶神,专门寻找那些哭泣的或是进入林子里乱跑的小孩,一旦给她发现,便用背篓装上他们,背到僻静处杀死……”亨利•汤姆此刻露出邪恶的表情,以加深他故事的生动感。
“我知道,一般图腾柱的顶部,大多雕刻该族的图腾图像,底部则往往是他们的酋长,再上一层的人形反而是次要的人物。”祖明这时接口道:“至于雕刻在这些‘大人’胸腹或其它空隙处的‘个人’,便是微不足道的芸芸众生了。”
“确实,古老的印第安人,总是尽量以复杂抽象的动作形态充斥于整个画面,不放过每一处的空白,他们力图以饱满的艺术热情和形式化的思维,大胆地向人们描绘出他们的精神世界和自然的各种生灵。他们在大自然与环境斗争的适应过程中,以矛盾的思维和独特的方式认识了自然及人类的本身,并创造出辉煌的艺术。”亨利激昂地总结道。令祖明看到生物考古也是这般的执着而有趣。
“嗯,我在书上看到说,印第安一些部族奉雷雨鸟为图腾,据说它有超凡的功力,当它扇动羽翼时,雷声隆隆震天动地;当它眨眨眼睛时,会射出闪电般的光芒。”一旁的婻茜也忍不住说起来。
她接着又道:“而另一些部族奉‘两头蛇’为图腾。此蛇遍体鳞片、鳞光熠熠,它蜿蜒成‘U’字形或半圆形,开口处向下,肢体两端各有一侧面的蛇头,而肢体中央则是一张人脸。印第安土著认为,‘两头蛇’是圣善与罪恶之神,它是可以变形的生物,既可降福亦可降祸于人间。如果把‘两头蛇’漆在门媚上,它将庇护那整个房子的人们;如果将它雕于图腾柱上,整个部族都会兴旺发达。”
“没错,你们的解读不亚于我啊。”亨利不禁对这两个新同伴刮目相看了:“它们是什么东西?它们是一个又一个藏在鲜活故事里的谜。而后人就是解开这一个个谜底的传人。”他用手再次指向一根刻着一张妇女脸面的图腾问道:“你们看她低垂的眼睑间伸延出两道狭长象波的线条。这怎么解?”
“她正在垂泪,她可能是一个酋长的妻子。”婻茜抢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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