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黄帝龙颜震怒,正派人在全国各地追察此事。”她顿了一下,艾米丽焦急地催促她快说,但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别的真的不知,今天一早你刚出去不久,便来了一个清政官员,进寺便去了主持的禅房,在里面呆了很久,后来便走了。在你回来之前,又来了一群清朝官兵,就是你刚才看到的情景了。”
艾米丽听了大为困惑:“清宫丢失东西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这样想着便要朝门外走。吓得乌兰托娃又一把将她抱住,并压低声音说道:“艾米丽,你可不要随处乱跑,如果被那些官兵看到,可能连你也要被拉去审问。”
“我不怕,我要去须弥主持那儿问个清楚。”她再一次地挣脱了乌兰托娃的手,夺门而出。
在色须寺的正殿禅堂内,手持念珠的喇嘛们,仍井然有序地正在诵送着经文,如涓涓地细流在口中流淌。一切都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唯独不同的是,经堂菩萨前的铺团上,不见了须弥大法师,艾米丽找遍了整个经堂也寻不到他的半点踪影。
“他去了哪里呢?”她问其中一个正在念经的喇嘛,喇嘛说大法师刚离开不久,来找他的是寺里藏经阁的长老,一起同来的还有吉乐法师。
“吉乐?”艾米丽心中跳了一下,自从在印经院一别,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们是去藏经阁了吗?”她问那喇嘛。那喇嘛摇头表示不知,又继续他的念经。
藏经阁坐落在色须寺大殿的后面,相距约有百来米远,是一个较僻静的院落。
穿过瓶颈似的院门,便看见藏经阁高大的两层飞檐楼阁,掩映于一片沐色之中。夕阳将楼旁几株苦竹的斜影倒插在楼门的窗前,微风徐徐,竹叶摆动,发出沙沙地轻叹,与那檐下垂着的一串铜铃所发出的叮呤铛锒之声,遥相互应,煞是合拍、好听。
而那藏经阁楼前的两棵千年罗汗松,确是让人惊奇,象从地下钻出的一条摘星苍龙,严密地守护着这寸神圣的博古之地。
由于这里属寺院重地,因此艾米丽从未踏进过此院半步,只是偶尔从院门前溜过,也只是好奇地朝里张望一下。
听人讲,这位藏经阁的了圆法师,是个独臂长老。为人甚好,学识渊博,但性情极为古怪、清高,面露冷傲之气,轻易不出阁门。
“今天这位长老,能去大殿禅堂,看来事出有因,且不同寻常。”艾米丽这样想着,小心地穿过院门,轻轻地来到楼前的罗汗松下。
据说当年了圆长老,为保护寺院的经书,曾带领寺中的众僧一起,英勇地抗击外来的入侵之敌。且在打斗抵挡中,被匪徒砍去了一条胳膊。幸亏了楼门前的松树,替他挡去了凶狠的利刃,侥幸保存了另一只手臂。而他也就是用这只幸存的独臂,抗击到最后一刻,保全了寺院阁中的经书无一损失。
从此,他便名操寺院,被传为藏经阁第十代护法长老,护守此院。
艾米丽站在罗汉松下,翘首向里头张望,只见窗里人影绰绰,却无一丝声响。情急之下,她绕过大树来到窗前的苦竹旁,探头向里倾听,隐隐只听到坐在窗跟前的一人说道:“……宫中已派下各路人马和大内高手,四处打探神器的消息……希望能早日抓获原凶,并将宝物完璧归赵。”
艾米丽听了此话,感到极为蹊跷,也顾不得许多了,索兴将耳朵贴在窗帛之下,只听离窗稍远的一个人接着说道:“请放心,格鲁派的僧侣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会及时地和他们取得联系,一定不让宝物重新落入他人之手。”
“那么史密斯先生怎么办?”艾米丽听到关于祖父的消息,更是把耳朵死死贴住窗户,此人说话的声音非常之耳熟:“难道是他?”她努力从窗帛的措缝里,向内张望,这一看非同小可,使她整个人象生了根一样僵在了那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