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被林恒亘处理的事情令他手底下的人振聋发聩,都纷纷盘算自己有没有挖过林恒亘的墙角,但是想到阿伟的问题比较严重,林恒亘并没有要他的命,而那些只能算是九牛一毛的,也就放心了好多,毕竟,林恒亘一直很仗义,虽然很讨厌别人背叛他,但是,他一向大人大量,这样对待阿伟,已经是很大度了。只是,他现在心情不好,大家不要惹他就是了。
金凤跟秦文涛的婚期迟迟没有定下来,秦文涛很是担心,万一会有什么变数,林恒亘说得对,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金凤到底是谁的,他知道,林恒亘并没有对金凤死心,虽然他很想马上跟金凤结为连理,可是,现在金凤自己的朋友刚死,林恒亘的手底下又出了这么多的乱子,现在去大办喜事刺激林恒亘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只要秦文涛没课,就在楼上陪着金凤,这些天,金凤一直心情很不好,毕燕茗的死对她打击太大,现在阿伟出事了,她也很难过,虽然只跟阿伟见过一次面,并没有深交,可是,她一直把他当作朋友,因为当时,是他帮林恒亘拿去那五十万,她金凤才会被赎身的。
“文涛,你知道阿伟的母亲住在哪里,对吗?”金凤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她十分期待这个答案,这让并不知情的秦文涛忍不住怀疑起来,莫非金凤跟阿伟之间还会有什么事情?他一直在感情线上踌躇,现在更加担心了,甚至想,也许自己的情敌,不只的林恒亘一个,自己忽略了太多,但是,又想想,只要自己表现得最优秀,又何必去在乎到底有多少情敌呢。
“知道,他找我帮他母亲看过病。”秦文涛说。
“你说,林恒亘怎么知道他家住哪儿的,你不是告诉我,林大哥手底下的人,住处从不公开吗?”金凤问道,虽然她这个问题并没有指向秦文涛,可是,秦文涛却听得怪怪的。
“怎么?金凤,你不相信我?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说出去的。”林恒亘显得有些激动,虽然现在,他一直充当为金凤遮荫的大树的形象,可是,他的心也很乱,所以这个时候,更容易情绪化。
“不是的,文涛,其实我也明白,林大哥手底下那么多人,想查个什么事情都是很好办的,我只是想问问你阿伟的母亲住在哪里,毕竟,阿伟对我有恩,既然他被弄走了,我想去看看他的母亲,替他尽一点孝心,也算是对他的回报了,跟秦妈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知道,她们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在外面拼搏,她们的心中便多了一份孤独,我想去看看她,哪怕是陪她说说话也行啊。”金凤说。
“原来是这样,那好的,我这就带你去。”秦文涛马上放松了,心想,自己还真是多虑了。
推草机的声音传来,显得那么的聒噪,李师傅的技术不减,可是,身体却似乎没以前那么好了,他的脸上刻满了沧桑,其实,都这个季节了,没必要再推草了,可是,林恒亘却坚持让他来工作,因为他是个不肯白拿薪水的人,当初,他在林恒亘受穷的时候给他过饭吃,后来林恒亘报答,他却拒绝了,因为他正值下岗,所以,林恒亘便给了他这么个园丁的差事。
“哎哟——疼死我了——”
李师傅大喊一声,声音好大,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秦文涛二话没说,赶紧下了楼。
“李师傅,你怎么了?”秦文涛走上前去,看到他的脚腕上开始淌血,而围绕着伤口周围的地方,已经有些淤紫,于是秦文涛,让还没来得及下楼的金凤帮他把药箱子拿了下来,他拿缠带给他在伤口的两端系住了,让血液暂时不循环,他给往外挤压毒血。
“这伤口好熟悉啊,上次毕燕茗也是被蛇咬的,也是这个样子。”金凤说,她本来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她感觉到无比的愤恨,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变了,或许是因为快被逼疯了吧,她想过,如果知道凶手是谁,以林恒亘这菩萨心肠,他是杀了她的,如果兄是楼上的女人的话。
金凤一定下了决心,要为毕燕茗报仇,她也考虑了,应该跟秦文涛分手了,毕竟,秦文涛还没沾上什么罪责,免得到时候自己连累了他,而她也看得出,林恒亘除了经营横亘大酒店,一定还在干着什么非法的勾当,她跟林恒亘结合,才是最合适的。
“不错,从蛇的齿痕上,以及伤口上看,应该是同一种蛇,甚至是一条蛇所为,我以前猜测,那条蛇是人养的,现在想想,既然她没有把蛇养在楼上,那就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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