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朵里,然后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小护士。
那眼镜大夫走到我窗前,看着我已经坐了起来正用眼睛看着他,于是笑着对我说道:“看来你和他们一样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其实昨晚就连夜对你和你的同伴们做了全身的检查,包括辐射检查,确认你们只是暂时的昏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现在看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了,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没什么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也报以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大夫,我想问一下,你说我的同伴们都已经醒了,我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那个眼镜大夫点点头说:“可以,现在他们都在做检查,我给你检查一下后,你就可以去隔壁看他们了。”
我又说道:“我还想问一下,我们昨晚是被军区部队送来的吗?我们一共几个人?请原谅我担心我的战友们。”
那大夫微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吧,昨晚正好是我值班,军区部队送你们来的时候,正好是我接的诊,你们一共是八个人,加你是五男三女,没错吧?”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终于踏实了,我感激的冲着那个大夫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接下来,那个眼镜大夫简单的给我做了一下身体的检查,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后,转身离去,并且对我说了战友们的房间号。
眼镜大夫刚走出房门,我便迫不及待的让小护士帮我拔掉手上的点滴,当然,我自然是和小护士展开了一场辩论,最后我成功的说服了小护士妥协,拔掉了点滴。然后在她的愕然的表情下,我开门冲出了病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寻我的战友们。
半个小时候,我们八个人除了水教官外,其它七个人再次团聚,围在了一个病房内。水教官没在她的病房内,据她房间的小护士所说,水教官醒来后不久,就去了医院的院长室,一直没再回病房。
我们七个人重聚的这个病房是增凡道长的,此时的她正靠着枕头斜倚在病床的床头上。我们大伙则坐在了病床的四周。
增凡道长由于和那个血族高手霍华德交战中受了一些内伤,目前是我们当中唯一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的人。
大家坐下后,先是感慨了一段我们在那个神秘的山洞经历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然后又猜测着我们大家怎么会突然从地下千米多深的地底突然又回到了地面上来,又是如何被云南军区某支部队发现的。
七嘴八舌之后,大家也没弄清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含糊的认为,我最终碰触的那个神奇的天外科技-留讯机,肯定就是送我们到地面的一个重要物件了。
一阵重见天日、战友重聚的喜悦和对腾冲历险经历的唏嘘感慨之后,大家才想起这么久了,水教官还是没有来和我们团聚。
小文书说道:“水教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离开这医院了?”
焦一鸣摇摇头道:“不会的,她要是离开,肯定要和我们打个招呼,相信她一定有事情在做,大家等等吧。”
小文书笑嘻嘻的打趣焦一鸣道:“焦哥,总感觉你和水教官似乎特别有默契,大家说是不是啊?”
小文书的话音一摞,大家都不怀好意的看着焦一鸣嘿嘿怪笑起来,焦一鸣脸一红,站了起来劈头给了小文书一个爆栗。小文书捂着脑袋“哎哟”一声道:“焦哥,你下手忒狠了吧?兄弟没说什么啊。”
大家正笑闹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我听着感觉似乎有好几个人。我连忙说道:“大家安静一下。”
我话音刚落,门一下被推开,一个一头银发,身穿灰色便装,面色威势的老人带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鱼贯而入的是两个英姿勃勃的青年军人和水教官。最后面进来的则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发老者。
最前面的那个银发老人一进来,我首先一下子感觉到一股军人独有的威严气势迎面而来,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而我身边的战友齐刷刷的也都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走到眼前的这个老人,我感觉到在他身上除了散发出来的军人威势外,似乎还有种特别的让我感到很熟悉又难以言表的感受。就好像,在这个老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强大的力量和能量,能让所有的站在他面前的生物感到自己的渺小和不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