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轻功了得其余皆是平平。
如若四哥下定决心要上陆公馆提亲,照陆逸明锱铢必较的性格这可说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法子,就是以人易人。
自师父抛出宛居正统的事于我后,不知不觉心已凉了半截。我多年侍她并无差池,她却多番质疑试探我,可见我这个唯一的女弟子在她心内不过尔尔。若是此番真的答应她嫁给四哥,一来四哥与梅燕好,那情形只有日渐靡深,万万是消减不下半分了。届时我反成了一个夹心人;二来即便师父不吩咐,我亦不希望伤了四哥覃夕兄弟情谊。覃夕对我……我从不是毫无知觉的人。
如此一来,远嫁还能成全四哥和梅二人,倒成了出路了。只是一想到陆一竹那张阴鸷凶狠的脸,腹部就翻腾绞痛得厉害。
四哥越听越诧异。他向来缜密,唯有碰上梅的事难免乱了方寸。此刻他恍然大悟,大声叱责我道:“你不许动这种念头!想都别想!”
“可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这由不得你。师伯的个性,多年来你我未必不知。不给些好处,他怎肯放人?”我抬眼楚楚一笑,心尖几乎沁出血来。
他怔一怔,或许我言辞细密他无可辩驳。须臾,他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坚毅的角度,定声对我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拿你的终身去换我和梅的幸福。我不会,梅也不会。再者覃夕也不许,你去嫁陆一竹他怎么办?这事,依你所言,要从长计议,梅目前的处境算不得太糟。再过些时日,或许会有各方都能妥协的契机出现的。”
我心平气和。虽是应他,却知他心里亦是无奈。终于,思绪仿佛被一只手轻扯了一下,细细回味他的话,大彻大悟。
“你以为我和覃夕?!”我险些窒气,怪叫道。
“你以为我是傻子?”他捏拳坦然笑道,“是前一次出门前的晚上他特意跑来告诉我的,不然真想看你们俩一齐瞒我到什么时候去。覃夕虽是偶尔浪荡了些,待你倒是真心的。再说你们年纪相仿……”
我有种待覃夕回来直截将他丢入楚江涛涛之中的冲动。诨说这种话,纵使我跃入黄河也洗不净了。
我心内一长啸,听到四哥说:“月儿,四哥已是这般。前车之鉴,更不能叫你跟覃夕走我和梅的老路了。”
这会子,辩驳还有何用?只好木讷答道:“劳四哥费心了。”
许是梅方才在屋子里焚了一线香给四哥镇痛,这会香虽是焚尽了药性却未曾散去。再缓和了情绪,问道:“鹃姨这些日子究竟是做什么去了?她极少离开师父超过两日的。”
“我辗转问过她,她也是闪烁其词。”四哥抬了抬下巴。
四哥甚少过问长辈行踪,我不由奇道:“四哥可是发现什么玄机?”
他示意我去取放在伏案上的一张报纸。我过去拿起一看,是日期为傅志诚死后第二天的城中新闻,头条自然是傅的死讯,亦是如我们谋划佯装成功,说他自戕如何。
我觉得无甚疑点,便一目数行扫去,越往下读越是冷汗连连。
新闻稿中赫然写着:“……于某处发现傅某遗书一份,内容为其生前所有财产尽归其独子傅栋阳所有……”
“遗书……我们什么时候给他准备了这样的遗书?!”我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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