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始终不敢承认娘的身份,直到他娶了一个大门派掌门的女儿,正不敢承认娘的身份。
新夫人门后,很快便发现了他的秘密,百般的虐待我们三人,那个时候,我才三岁,幸好遇到了师父,他教我武功,我七岁那一年,娘得了重病,临终前,她要我照顾好妹妹。
可是娘死后不久,妹妹也……,我离开那个冰冷的家,开始四处流浪,这世上没有需要我,也没有人关怀我,直到遇到你,昕儿,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妹妹,这世上,只有我们彼此温暖。
若红萼不喜欢即墨轻侯,哪怕你知道之后,会恨我一生,为了你,我一剑便将他杀了,可是昕儿,我对红萼是另一番感情,似乎有了她,我这一生才有真正的意义,这也是你对即墨轻侯的感情吧!
所以我们注定无可奈何,我们注定会痛苦,我们注定爱上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昕儿,一切都注定了,我们除了这般伤心,除了躲在某个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还能如何呢?”
是啊!还能如何呢?昕儿看着轻侯喝着汤,他面色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神灵动,一如从前,这样也好吧!他终于敢面对自己的真心,而不用惧怕自己伤心,也许他得到了幸福,自己才能幸福!
“好喝吗?”昕儿微笑着,尽管心上的伤口越来越大,心空洞得就像无边无际的大海,“我再为你盛一碗。”
“好,”轻侯伸长手臂,将碗递给昕儿,神情愉悦得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你叫昕儿?我们从前认识吗?我总觉得我似乎认识你,而且,每次看到你,我的心总是那么温暖。就像我想起红萼的时候一样。”
伤心的坐在树上,看着天上悠闲的流云,满心的苦楚,突听树下有人争吵,似乎是李世民和裴寂,李世民声音冰冷,“裴先生,难道你觉得将昕儿送给那个祭司,中原就会安然无恙吗?即使真的送走了昕儿,玄火教仍然回中原,那可如何是好?”
“二公子,在下觉得在这样的时刻,还是将杨姑娘送到玄火教换取那十年的平静是最好的选择,”裴寂并没有因为李世民的愤怒而退让,“在下虽然想不出为什么那个大祭司要我们将杨姑娘当成人质,但在下觉得,小小女子,对大局而言……。”
“若昕儿不愿意去呢?”李世民似乎更加的愤怒,“你适才也说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你比我清楚玄火教是什么地方,那里对昕儿而言,是龙潭虎穴,你也见过了,玄火教的人是怎样的诡异,他们操控的那些虫子,是怎样的……,那样一个地方,那些玄火教徒,你让昕儿如何应对?”
“二公子,”裴寂仍然不紧不慢,甚至他为李世民的愤怒觉得诧异,“二公子,当你获得天下的时候,你绝对不会为今日的选择而后悔,一个小小的女子,她应该为拯救中原的百姓而牺牲,二公子,若此时与玄火教开战,而朝庭也会发现咱们的意图,烽火遍地、四面楚歌,你觉得咱们能有多少的胜算?”
“即使胜算不高,我们也不能放弃,”李世民语音渐和,他似乎停顿了片刻,“而且,为什么我们不能令玄火教和朝庭开战?这样一来,局势岂非对我们更加有利?”
“这也是一个办法,”裴寂停顿片刻,突然笑道:“二公子,其实留下杨姑娘,后患无穷,我没有想到即墨轻侯对小姐用情这般深,以小姐的性子,她必定不肯再帮我们,可是若杨姑娘走了,即墨轻侯出于愧疚,他也会将杨姑娘记在心里,红萼还能为……。”
这般的险恶,昕儿厌恶的飞身离开,连自己的亲人都在算计,回到帐篷外,突然听见轻侯高声问着修罗,“红萼呢?我已经问过无数遍了,红萼在什么地方?”
耳旁突然想起裴寂的话,若自己跟着玄火教的人走了,轻侯会出于愧疚,将自己记在心里,若是这样,自己既能解救了中土的百姓,又能令轻侯记住自己,即使不是爱,那也足够了,只要能被他记住,真的也足够了。
看着息衍面上的笑,昕儿觉得他似乎早已觉得自己会随他们走,莲步姗姗,踏上马车,仍然忍不住回身眺望,此时,不知原祺哥哥在何处?若他知道自己去了南荒,会不会异样的伤心?他又一次的失去了妹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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