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小一点的布斤,替他去擦头发。
“好了。”擦了片刻,李忱淡淡吩咐。
“呀?不行,还没擦干。”陶笛儿下意识道,手中的动作不停。
“不用擦干。”
“那怎么行?不擦干会头疼……呃……”陶笛儿话说到一半,僵硬的打住,却是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果然是被出浴图给震着了,居然现在糊涂了!人家可是说一不二的皇帝,你怎么还敢驳他的话?陶笛儿想着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刚想收手,却听那人又淡淡道:“……继续吧。”似乎是错觉,男子的声音微微有些缓和。
陶笛儿莫名其妙,但也苦笑自己没事找活,只得继续工作。等帮他将头发完全擦干,陶笛儿觉得自己的双臂已经开始酸疼的。
丫的,今天先是罚跪后是脱臼,如今又是擦头发,自己这四肢究竟要受多少苦?
陶笛儿心中腹诽,但手中一重,却是被对方塞进了一把梳子。
“梳头。”简单两个字的吩咐,却让陶笛儿恨不得去啃枕头!魔头,这个人绝对是魔头!然而看到那人理所当然又略带厌嫌的表情,陶笛儿不由心中一凛,接着跪在床上,替他梳头。
即使是这种怨气的情况下,陶笛儿也不由不说,这个男人的头发的确好的过分。那种一通到底的顺滑,让她顿时有种无力的感觉。
从以前的那人到这位俊俏皇帝,再到刚刚碰到的那个天然呆小美人,每一个都比她适合当女人。
李忱感到身后的动作慢下来,不由睁开眼睛,回头去看对方的表情,但却突然感到有些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放松了?无论是刚刚沐浴还是擦拭头发,似乎和往日都有一分不同,有种能让人睡过去的安心。
李忱不由目光一冷,是这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
陶笛儿梳子一颤,一瞬间感到脖子上的一阵凉气。然而看到眼前毫无动静仍旧阖眼休息的人,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总算是将那人安排好了,陶笛儿松了口气。
“主子,我下去了?”陶笛儿笑眯眯的试探道,没有自称“小的”,总那么说话也很累人啊。
“……”李忱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陶笛儿知机,提眉呼了口气,终于出了那扇门。站在门口陶笛儿忍不住苦笑……
以前就有人说她没有主子的样儿,如今真的做了奴才。不过想到在那个人面前似乎所有人都是奴才,心里微微平静了一点。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悲催的发现已经四肢酸软,浑身乏力。陶笛儿叹了口气,胡乱擦了擦身子,接着倒床就想睡觉,然而刚刚碰到床铺,就感到上面软软的。
陶笛儿一惊,连忙从那团东西上爬起来,但下一秒却愣住了——
小麻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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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没有人想小麻团啊?小麻团很想大家啊……出来露个脸……(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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