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完全暴露在陶笛儿两人眼中时,陶笛儿才惊讶发现那三个男子长相竟一模一样,明显是孪生三兄弟,不由一愣。
“请问三位是劫财还是劫色?”陶笛儿故意戏谑,见来人杀气一缓,手指已经划开了毒药。这毒药是针对习武之人的,自从那一次软筋散后,陶笛儿的毒药是一次比一次狠毒。
“大哥,我们长得就这么像坏人?”其中一个英俊男子眉毛一挑,看向其中一个严肃的男子,接着了然一拍手。“都是小弟太笨,刚刚这一剑要是伤到小姐,岂不糟糕?”他笑嘻嘻的,无骨鸡柳般靠上其中一个皱着眉的男子,不厚道笑道,眼睛却一直看着陶笛儿两人。
那皱着眉的男子眉头蹙得更紧,眸光锐利,有些不耐:“伤不到。”
“老三,不要和你二哥认真。”另一个男子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接着转向陶笛儿,恭声道:“请小姐和我们走。”
陶笛儿一愣,有些奇怪。这“小姐”是在叫自己吗?这一路上各种杀手来的不少,有放言杀人的,有放言包养的(主要是针对自家绵羊),就没见过这么“礼貌”的。而且那一句“不像坏人”是什么意思?表明立场?
“那个……请问三位,是不是找错人了?”
三个男子看到陶笛儿低头弱弱问话,那排行第二的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倒是没听宫主说越小姐竟然这般风趣,怎么可能找错人?”
“那个,我不姓越。”陶笛儿听到宫主两个字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但又说不出来。“你们到底是谁?”
“小姐现在自然姓越,只是不自知而已。至于属下,是千嶂宫门下弟子。”那严肃的男子还未说完,就已经听到陶笛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陶笛儿脸色有些发白,一只手却已经被身后的人握住。
“娘子,就是他们……?”唐若涵声音不经意带了些沙哑,陶笛儿咬了咬牙。她虽然从未想过就两人去千嶂宫替唐门报仇,然而此刻得知对方是千嶂宫的人,才发现自己远不能那么理智。想起唐门熟识的一切,陶笛儿觉得血液涨得她脑袋都要爆掉。
“你们!是你们灭了唐门?”陶笛儿声音有些低哑颤抖。
严肃男子眉一皱,手一张开,那插在地上的剑已经回到他手里,淡淡道:“小姐为何在乎这些?是我们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姐不过是逢场作戏才下嫁唐门,如今宫主要接小姐回去,唐门却迟迟不准。如此不识抬举,千嶂宫要做什么有什么关系?”
陶笛儿看到对方显露武功,心中一震,知道三人必定是难得的高手。正想着如何脱身,听在听到他后半句时有些疑惑了。
“什么逢场作戏?”陶笛儿奇怪道。
“小姐身为越家女子,怎么可能真的下嫁唐门?”那嬉笑男子容色一正,沉声道。“只不过是陶家老头妄不尊宫主之命,犯下的错事罢了。小姐身份何等尊贵,岂能是这位傻子少爷配得上的?好在唐家一直没有什么过度的行为,宫主才容到今日。可如今唐家幻灭,宫主担心小姐在外无人照顾,这才吩咐属下三人来接小姐回千嶂宫。”陶笛儿听他一口一个宫主,又联想到白秀,心中不由脑补了一个绝世老女妖精,一身金银珠宝……
陶笛儿只觉得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那人说的和自己有莫大的关联,然而还是摇头道:“不,不信!我是陶笛儿,是陶之然的女儿,才不姓什么越,我不信你们说的。”
“小姐,宫主怎么可能骗你?他是你……”一直不耐烦的老三刚说了一半,却被自家大哥一声断喝。
“三弟,不该说的不要说!”
“是。”
“小姐,请和我们走。如果小姐想要解释,相信宫主会给您一个满意的解释。至于唐家不过蝼蚁之辈,居然无耻到要小姐真的委身唐门,灭门也只不过是些许报应,不值得小姐如此挂怀。”那严肃男子说话就上前来拉陶笛儿,陶笛儿忙后退两步,耳中那并不尖利的话却犹如尖刀扎进自己心里。
“你是说……唐门,因为我才被……?”
严肃男子刚点了下头,旁边那嬉笑男子却已经看出陶笛儿神色有些不对,连忙道:“小姐不必自责。唐门横行蜀中多年,如今天下易主,大厦将倾。宫主虽因为小姐之事迁怒唐门,但也不全是小姐的原因。”
陶笛儿脑子嗡嗡乱想,只听到那句“因小姐之事迁怒唐门”,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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