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咏琪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咏琪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咏琪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咏琪是吃醋了。”
咏琪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龙兰,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咏琪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由得问道:“咏琪,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咏琪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咏琪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咏琪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咏琪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咏琪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咏琪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咏琪柔美的娇躯,此时的咏琪,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微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咏琪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咏琪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六郎一心想让咏琪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咏琪颤抖的娇躯,说道:“咏琪,我爱死你了!”捧起咏琪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
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咏琪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
咏琪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咏琪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咏琪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咏琪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咏琪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咏琪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