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此人虽是盗寇,却是敬重文人和壮士,先见沈清一身青衫,文士打扮,便已有好感,又见他不畏强硬,便笑道:“小兄弟好胆气!不知姓甚名谁?”沈清听他口气忽转,反倒摸不着头脑了,只应道:“我叫沈清。”贝羽听了点一点头道:“沈兄弟,我贝羽便结交你了!不知你是哪里人?又打算去哪里?”沈清见他已没了敌意,想了想也就坦然道:“我是从吴越之地来的,如今正往宜城去。”贝羽听了便喜道:“正好!兄弟我应新来的荆州刺史之邀,前往宜城赴宴,小兄弟便同行如何?也教你尝尝官府的佳肴!”沈清听了正待推辞,不料肚子却正好不争气地“咕咕”两声,众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沈清只得朝贝羽憨憨一笑,贝羽便笑道:“兄弟这肚子算是答应我了啊!”又转头喝道:“来人!牵匹马过来,带这位小兄弟同行!”
沈清难却贝羽盛情,无奈只得一同往这宜城来。方到城门外,便见整整齐齐两排军士站着相迎,为首的乃是个身着一袭藏青色长衫的文人。那人见得贝羽一行到得面前,便忙迎上前,笑道:“将军便是华容贝羽头领否?”贝羽大手一扬,朗声道:“正是!”那人听了便忙行礼道:“失敬失敬,在下襄阳蒯越,奉刘刺史之命特来恭迎将军。”贝羽也不客气,只大大方方应了,便拍马缓缓前行。
一边的沈清却是仔细打量了蒯越一番,心道:这便是襄阳的蒯越蒯异度么?想当初曹操声称,不喜得荆州,喜得异度耳,此人才能可见一斑!且蒯越与其兄蒯良虽是并称于世,然而蒯越的才能胜于蒯良却是毋庸置疑的,这从当初两人为刘表定计平荆州足以看出。刘表虽称赞二人:“子柔之言,雍季之论也;异度之计,臼犯之谋也。”然则蒯良一番计策不过是空口大话,腐儒之言,对于平贼毫无用处,蒯越所出的才是平荆良策。
一念及此,沈清猛地想起一事来,暗叫不好,看向蒯越时,果然见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惊得沈清冷汗直冒,心道:若是所料不差,刘表宴请贝羽等人正是受了蒯越之计,准备将江南宗贼首领一网打尽!这场宴会,乃是名副其实的鸿门宴!
此时贝羽却还是大大咧咧地直往前走,策马未走几步,却见沈清止步不前,便朗声道:“小兄弟如何不走了?速速随我去赴宴吧。”沈清听了忙连声道:“不了不了!在下忽得记起尚有急事,需先走一步,宴会小弟是无福享用了,告辞了!”正待要拨转马头,不料贝羽一把拉住沈清手腕,道:“诶,兄弟此言差矣!想那一州刺史所设大宴岂是寻常?兄弟不要白白失却此次良机!”沈清吃他抓住,挣扎不得,只得直视蒯越,一字一句道:“怕是一场鸿门大宴!”蒯越听他一言,大吃一惊,不料贝羽一众人皆是粗莽大汉,目不识丁,竟不知何为鸿门宴,贝羽更是笑道:“正是正是!乃是一场大宴呐!”蒯越见众人未听出玄机,也忙笑道:“正是!刘刺史已待多时了,众位英雄请!”遂当先引路,直往刺史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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