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钱,其实刘家也没有收下,刘家姑奶奶和姑爷也就是为了一口气,知道这边卖了宅子铺子也很过意不去,不过因为在乡下住着也清静,所以才一直住着的。”刘润拿出一个小布包来:“这里头是朱家娘子托我捎给淑人的。”
阿福急忙接过来,布帕里包的是个五彩线绣的喜上眉梢的荷包,底下缀的是个福字坠。虽然都不是好料子,可是却是娘的手工。阿福本来觉得自己对朱家人也都淡淡的不是特别挂念,起码没象别的宫女似的常在晚上想家想的哭醒。可是一见这东西,顿时觉得两眼发酸发热。
“我娘她,知道我现在……”
刘润说:“朱家娘子说,能做皇子身边的人,那是天大的福份恩典,让淑人谨慎当心,安守本份……不要想家。”
阿福还等着听,可是刘润已经说完了。
“就这几句?”
“时间不够,我先解释了一番我的来由,又讲了淑人的境况,又得赶着回来,想必朱家娘子是有很多话没来及说的。”
阿福想,这就是刘润想当然了。
就算她在家,她娘和她说的话也不多。
不过摸着手里的荷包,阿福也觉得心里好象踏实的多了。知道自家搬了地方之后那个空落落的地方,又填上了些东西。
李固问家里房舍如何,生计如何的时候,阿福急忙打起精神也跟着听。
“院子挺大的,前后五间房,还有雇着一个庄里的婆子洗衣烧火,日子过的并不苦。朱大哥正在寻摸门路,说虽然是有积蓄有几亩田,总是要有点进钱才好,不然岂不坐吃山空。”
阿福点点头:“这说的也是,哥哥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这人闲不住的。你还没吃饭吧?快去洗把脸,我让小厨房给你留了饭的。”
刘润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李固说:“你可放心了吧?虽然城外远了些,不过知道地方,以后要传信儿可就方便多了。我们要出去住了之后,你和家里人也可以常见见的。”
阿福点点头,刘润说话那是笔削春秋,回来得仔细问问他到底怎么样。
一天遇的事儿太多,一放下心事,阿福也打了两个呵欠,李固说:“早些睡吧,明天去德福宫,还得和太后说出宫的事情呢。”
阿福一觉睡的死沉死沉的,早上隐约觉得,是该起身的时辰了,却觉得眼皮沉重,一股懒劲儿缠上来,眼睛就是不想睁。
李固倒是醒了,摸着就上来咯吱她。阿福先是躲,后是忍,最后一边笑一边还手也去咯吱她,昨天虽然累,可是遇着的都是好事儿。一是找着了家里人,二是李固和她能搬出这皇宫去住。
“行了,再不起误了时辰了。”李固停下手来,说起来阿福还是吃亏。这个搔人痒痒算是短兵相接,和眼睛方便不方便的关系不大,阿福手软脚软的,这个倒真拼不过李固。
她揭开帐子叫人进来,两个人漱洗梳头更衣,先去德福宫请安。晨雾未散,太阳只在东边远远露出泛白天光,阿福看着身旁这个姿态安详的少年,忽然有一种感觉在心里慢慢泛开。既温和,又平实……还隐隐带着些甜蜜期待。
太后宫里一如往常,该来的人也差不多都到了。太后出来后众人请安。
宫人搬张凳子靠太后跟前放了,李固坐了下来,阿福在一旁陪侍。太后问李固有没有睡好,又问最近胃口如何。李固笑着说都好,还特别说了阿福昨晚给他熬了一道汤,味道极好。太后便笑吟吟的问阿福是什么汤。
“只是一道冬菰鸡汤,夏季炎热,所以煮开后撇去了油,点了些醋。”
“嗯,听着就用了心的。”
李固还没来及和太后说他向皇帝请封出宫之事,太后却招了招手,一个并非宫中女眷,穿着紫棠色命妇装束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体形倒是很富态,头上装着假髻,看起来整个人份量十足。
“这位是蒋候爷家的二夫人,按辈份,你还得叫一声表姨娘呢,来来,见一见。”
表姨娘?
这么一大早的……命妇进宫来倒是奇怪,是太后特意召来说话的吧?一边请安请见总得等太后用过朝食之后。
李固神情一动,规矩的起了身问安,那位蒋夫人急忙还礼,连说不敢当。
按亲戚算李固是晚辈,但是李固是皇子,她是臣子之妻,所以这个礼真是各行各的。
阿福本以为这样的正经场合没自己什么事,那位蒋夫人却眼一转,问:“这位是朱淑人吧?果然太后挑的人就是没得说,模样气派都是好的。”
太后一笑:“她就是人老实些罢了,哪当得起你这样夸。”
这么一来阿福也给她见礼:“拜见夫人。”
“哎哟,快起快起,我可当不得。”
“怎么当不得。”太后说:“论辈份,你是长辈。论品级,你是三品命妇,她的礼你怎么当不得了?当得!”
阿福规矩的再站到一旁,就听太后问那位蒋夫人:“你家琴丫头呢?怎么没带她一起进宫来?都有一年没见了,小姑娘该长成大闺女了,再见着说不定我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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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快出宫是好事,不过事情总是没那么顺利嘛。。
今天累的很,去采购儿子口粮,结果奶粉断货……超市里人山人海,好象东西统统不要钱白给一样……结账还排半天的队。。出来后一身臭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