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你个大头菜啊,胡老板,我和你清风楼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来惊吓与我,你可知道现在你的行径和淫贼根本没有区别吗?”
凌艺很气愤,一是自己的秘密被撞见,二是他刚才着实给自己吓得不轻。不过,再看那个胡老板,他满身酒气,脸色铁青,手脚哆哆嗦嗦的看着凌艺,再加上嘴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念着:“鬼啊,鬼,你是鬼…”
“鬼?还好意思说鬼?您跟个鬼似地出现在我房门口,还说我是鬼?您醉酒跑到我醉仙居撒野是其一,可是撒野您就撒野了,您还跑到我这闺房内捣乱这是其二,不仅如此,你满身酒气还诬陷我是鬼,这等辱我名分,坏我清规的事,这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得怎么说我?我只是一个寡居女子,你让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来福,立刻送官!”
“好!这等淫贼真是可耻,我要把他交给衙门,关了他去!”
说到现在,胡老二总算是不再迷迷糊糊的了。他那酒刚才就被凌艺的突然出现吓得清醒了一半,而现在,这另一半也刹那间没了踪影,一听说要报官,那胡老二急忙哀求道:“不要啊,千万不能去报官啊,不能去报官啊!”
“不可能,快带他走!”凌艺没好气的说道。必须得趁着胡老二身上的酒气未消的时候将他带到县衙,不然空口说白话口说无凭,胡老二若是扭转是非,非要说自己将他带入房间,那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月娇一直偷偷看着凌艺,从刚才她就一直没有说话。不久前她可是查看过凌艺的房间的,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人,而现在凌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胡老二又叫她是鬼,这半夜三更的,胡老二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层层的疑惑从月娇心底蔓延开来,她看着凌艺的眼神也有了些发直,一不小心就盯着凌艺看了,而凌艺当然能够感觉到别人目光的注视,回头一看,月娇急忙扭过了头,帮着月桂拿着油灯。
凌艺并没有把月娇怀疑的眼神放在心上。她知道,月娇那丫头很是聪明,而且并不像月桂是从一开始就在她身边的,对她有些怀疑有些异心倒也是正常。而现在又没有影响到她什么,她自然也就不再去管她了。
高来福高来寿扭着呼喊哀求的胡老二去县衙了,月娇月桂帮忙整理了一下房间,就将油灯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啊,您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我好担心你啊。我们一直找你都找不到,天都黑了,你也不知道早点回去。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呢?”
月桂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那摆在明面上的担心让凌艺心里一暖。说真的,若是说凌艺从什么时候真正的开始接受这个世界,那么月桂的关心,绝对是最开始的,也是最重要的。
伸出手,凌艺微笑着摸了摸月桂的脑袋,这种动作很怪异的,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做出那种很和蔼可亲的动作,却让月桂很受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没事了,你们快去睡觉吧,早点休息。”
月娇深深的看了凌艺一眼,然后点点头,和月桂一起回房间了。凌艺看着月娇的背影叹了口气,月娇,她聪明是聪明,可是怕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
逼得自己,留她不得啊!她现在,已经开始想自己调查这农庄的来历了吗?
随身农庄这个秘密,任何人都不可以与自己分享!这是自己的底线,若是月娇执意想研究这件事,那么,月娇,自己也就会让她在身边消失了。
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情,她心里是不希望月娇这样的,毕竟还存在着那么一丝侥幸。
这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农庄里昏迷了这么一会,外面就乱了。但是,这个胡老二到底是干嘛来的,他怎么能大摇大摆的从小仓库进了自己的房间呢。
她边想着就边坐到了床上,不知不觉的,她的手随手一摆,就这么在床上摸了一把,就摸到了——几个饭粒?
怎么会有饭粒放在她的床上?
再一想刚才月娇奇奇怪怪的表情,凌艺心里顿时有些觉悟。看来,月娇已经有些察觉了,难道她一直在试探自己一直有没有在家里休息?
“哎,聪明人,有了我一个,就够了。”
凌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留这个丫头,现在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啊。现在她手下没有人可用,月娇自然不能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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