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洪四九离去后,白天遥正容道:“公子暂住于此之事,务必做到不走漏一丝风声,要不要限制那些婢女奴仆进出这里?”
风暮云摇摇头道:“不用,所有的一切,平日里怎样还是怎样。”
一旁的楚秋点头道:“风爷高见!”
白天遥朝花园里招手喊道:“三位姐姐,过来下。”
三名婢女忙争相跑上前来,躬身道:“奴婢见过白爷。”
白天遥指着风暮云道:“往后他才是这里的爷,叫风爷。”
三女忙娇声唤道:“风爷。”
风暮云觉得有些不自在,遂淡淡道:“无须如此多礼,随便些才好。”
白天遥又道:“公子日后的饮食起居要是交给我这大老爷们,保管一塌糊涂,就让这三位姐姐伺候你吧。”
“哪里需要三个,一个就足够了。”
言罢,风暮云又指着中间一名娇小玲珑,异常可人清秀的婢女道:“日后就麻烦这位姐姐了。”
被点名的婢女俏脸闪过一丝喜色,垂首轻声道:“风爷日后唤奴婢盈儿便可。”
“那好吧,盈儿,可否先帮忙收拾一下屋子呢?”
“奴婢这就去。”
道个礼数,便与另外两名女伴进屋去了。
白天遥见无事可做,随手采了一朵花,边行边嗅道:“我去跟前院的洪嫂知会一声,毕竟是借用了她的丫鬟。”
风暮云亦折了朵花,即兴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诗倒是挺配天遥这小子的。”
又见楚秋仍立于一旁,遂问道:“楚秋不去帮中打点要务吗?”
楚秋答道:“方才帮主有命,让小的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风暮云正要于院中四处走走时,恰好盈儿捧着一堆杂物从身旁走过,一张枯黄的纸片飘落在他脚下。
风暮云弯腰将它拾起。
纸色虽泛黄,但隐约能见模糊图画以及若干字样于其上,风暮云总觉图样轮廓似曾相识。
定睛细看,这才发现此纸竟是一张官府的通缉告示,而上面的画像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初的光头形象。
“盈儿。”
盈儿止步问道:“风爷有何吩咐?”
“这张废纸可是从房间里理出来的?”
“回风爷,正是。想来是原先的窗纸烂了,白爷随便弄了张纸糊在窗上。结果经不起风吹日晒,剥落掉了。奴婢正打算换张新的上去呢。”
“哦,没事了,你去忙吧。”
“是。”
“楚秋,猜猜这是什么?”
楚秋接过纸片,细看片刻后道:“若小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张官府的通缉告示。”
“嗯,你可知上面所画何人?”
楚秋摇头道:“模糊不清,实在不知。”
“我且问你,当年扬州城内可有‘沧浪双刀’赵普胜的通缉令?”
楚秋顿时恍然大悟道:“啊,小的想起来了。当年城内一下子贴出了三张通缉告示。分别是‘沧浪双刀’赵普胜,‘惊世神君’张定边,还有一个叫江暮云的小和尚,自然便是风爷你了。”
一听张定边竟被冠以“惊世神君”的名号,风暮云为之一笑,倒也觉得名副其实。阔别一年之久,当下又挂念起张赵二人的安危来,遂感叹道:“事过境迁,但愿张赵两位大哥一切都安好。”
楚秋忙道:“此事后来便不了了之,风爷大可安心。”
“楚秋,你可知我为何受官府通缉?”
“江湖盛传风爷身怀《公输般手卷》和《苍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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