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好了!”
“哈,我老赵真是责任重大!不过贤弟出马,真乃事半功倍!”
江暮云看着激斗过后的白衣人依然风度翩翩,神情自若,心中真是羡煞。与之相比,高彬之辈完全就不入流,更别提烧杀李子村的那帮盗匪了。
察罕帖木儿和李思齐谁都不敢再有妄动,要知道宣让王的武功比之他们更胜一筹,可实际上没有捱过白衣人两招。
救子心切的哈麻威吓道:“反贼,束手就擒!不然定叫你们葬身乱刀之下!”
赵普胜嗤笑道:“你个臭淫贼,再敢叫嚣,小心老子拧下你两个狗崽子的脑袋当夜壶。”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从水池边的嶙峋怪石上传来。不知何时,怪石上站了一名僧人,腋下夹着一捆黑色布匹,空荡荡的大红色袈裟遮盖住他形如枯槁的身躯,干瘦的面皮上,目光如炬。江暮云一对上僧人的眼神,全身便如遭电击般颤栗。
“穿云琴在此,小兄弟要取的话,老衲大可割让于你,但前提是把三名人质还回。”声音在府苑的每一个角落缭绕,细如蚊呓,却摄人心魂。
江暮云只觉得头痛欲裂,耳膜似要被震破了一般,慌忙用手紧紧捂住耳朵。
在场已有不少武林人士暗自运功抵抗。
倒是赵普胜如若无事一般,叹道:“这老不死的淫僧,竟还有脸‘阿弥陀佛’,怕是佛主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这种大奸大恶之人,就是下了十九层地狱都不为过。”
白衣人飘飞而起,伫立亭榭之顶,与杨琏真迦隔水池而望,朗声道:“在下要取之物,实有两件。”
杨琏真迦道:“小兄弟不妨明说。”
“一是你手中的穿云琴,二便是你的老命!”
白衣人此言一出,闻者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古通今难以置信地对赵普胜道:“杨琏真迦,武尊榜排名第五,你这兄弟莫不是为了名气而不要命了?”
赵普胜不以为然道:“若是成功击杀杨琏真迦老淫贼,我贤弟是否取而代之?”
古通今唏嘘道:“莫说击杀,就是全身而退,也能挤进前十了。”
“就让老衲看看你究竟有何真才实学!敢口出狂言!”
杨琏真迦右手一扬,黑布覆盖下的穿云琴带着强烈的呼啸声径直撞向白衣人。白衣人不动声色地以单掌相迎,掌劲所及,穿云琴竟稳稳停在水池上方,进退不得。
古通今动容道:“好家伙,你贤弟莫非来自番邦?这等绝顶高手,中原武林屈指可数,断无此人。”
赵普胜大声提醒道:“贤弟,切勿毁了穿云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白衣人身形忽旋起,穿云琴在他一卸掌劲,失去平衡后,直往亭顶撞去。众人惊呼声中,白衣人不知使了什么古怪手法,穿云琴竟似长了眼睛一般,不可思议地向上斜飞,落入他手中。
一口真气用尽,白衣人下飘时,抬脚一挑,穿云琴斜下而去,稳稳落于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