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事不妙,家中昨夜闹贼,老夫人昨夜受到贼人惊吓正卧病在床呢!”
陆炳听得心头一沉,脚下不由一急:“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你不叫人来告诉我!”
陆焜说:“派了找了,董家、高家、张家、王家甚至宫里头也派人问了,可就是找不到公子爷的踪影,公子爷你昨晚上哪去了,老爷可又大发雷霆了。”
陆炳心里头有素,高恕家人撒了谎把找他的家人应付了过去,他转过话题:“那该死一万次的贼人抓住了没有?”
陆焜神情激愤,咬牙切齿挥拳道:“没有呢,老爷亲自去督办此事,应该很快能把那个贼胚抓住,那厮应该被千刀万刮才对……”
“甬亮,你怎么如此激动?”陆焜悻悻然闭上嘴,陆炳看状也不好再问,另插话题,“家中有什么财物损失,被盗去了什么?”
“好像没有,就打坏了几个瓷瓶,不过听说老夫人那本安放在枕边的女训被那贼人给抢去了?”
陆炳脚下一顿,神情大动:“哦,女训?那贼人就独独盗去了那书……”
陆焜证实道:“是啊,说来奇怪,勘察现场时我去看过,老夫人房中的金银首饰名贵器物一样也没少,那贼人似乎就是存心来盗那书。哦,还有,半早上时,太后还亲自来家中探望过老夫人,门口那些侍卫是太后特意留下来……”
“留下来以示恩典地吧。”
“对,还有,皇上也派人来慰问过了。”
“圣上?”
陆炳突然想到了一问题,暴躁地叫:“那些该死的混球,实在是欺人太甚,不想招惹他们反倒欺上门来了,真应该把这个祸胎及早铲除了,不然迟早会酿成大祸。”
陆焜被凶狠地神情吓了一大跳,小心问:“公子爷,您指得是谁呀,是门口那些侍卫还是贼人?”
“除了那些该杀千刀的贼胚还有谁。”
“公子爷是知道那贼人身份了?”
“这事你少管,我会来处理。”
后宅是女眷的活动场所,男丁仆役的禁区,两个大男人也没留心在意,说着说着就闯了进去,延着曲径花坛池塘廊庑回折,一路向东面的慈安阁走去。
花园里槐柏参天,绿叶荫翳,曲径小路两边,花木丛丛郁郁簇簇夹生,倘佯过小桥,桥下池水葱葱,池塘延岸一路皆是杨柳垂笼,人在其中绕行,迎头一阵凉风吹来,暑气全消,好一派宜人景观。
盛暑时节,正是少女青春魅力展露的大好季节,女人们再也忍受不了厚衣裹身,换上那流行的窄袖春衫,挺起那骄傲诱人的胸脯,招摇着耦白似的粉臂,撩起裙摆,光露着脚丫子,在花园里穿枝绕蝶追逐嬉戏。
过了这个春,可就没这个店了,北方的气候很少有秋,过了盛夏,天候气温可能会立刻急转剧下。
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象,足以令异性目炫神摇,色涎三尺,可惜地只有两个男人绕行在这众香国里,而且还是两个鲁男子。
一个是司空见惯,心里有事;另一个是红着脸不予正视,早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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