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倪叔,作为当事者的你,对这刘进一事又有何看法?”
倪指挥怔了一下,走神了:“是问我吗?”
陆炳大为肯定地鼓气:“对!倪叔你才是此中真正的关键所在,你的参考意见有决定性的份量。”
倪指挥放下酒杯,寞落的旁观者眼神褪去,散乱的眼神凝聚,神情又回恢了往日精明庄重。
他想了想,说:“这事我也细细推敲过,也跟希仁也讨论过,那姓刘的既然毫无半点理由,却依然如此漫无动机执意要来害我,我想当时他也许是一种不甘心却又无奈的自保之举。”
陆炳若有所思:“哦,继续说下去。”
倪指挥开始畅所欲言起来:“那姓刘的在公堂上和遗书中反复强调地提到一点,口口声称毒杀我的主意,是出自文明你的授意,可文明你并没有这么干也不可能这么干,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确实是有人在授意让他这么干的?”
陆炳大以为然地点头:“有道理,这倒是一个妥贴而大胆的假设……”
倪指挥继续道:“那遗书上还说,他若不这么做,他的家人就会遭到报复,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认为,他其实在隐隐地向人透露自己的无奈,他是在家人受到生命威胁时,被迫无奈这么做的……”
陆炳道:“这样说来,确实有点说得通了,有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摆下这么一出一石二鸟的绌劣诡计,可那人会是谁呢,应该是在倪叔叔和我之间必然产生着某种联系的人,也许或是共同认识的人,也未尝试可知,那人会是谁呢?”
三人愁闷下来,左思右想,答案近在眼前,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啪”陆炳突地拳掌相击,叫:“那刘进说他的家人受了性命威胁,对不对?”
高恕问:“对啊,怎么?”
陆炳站起了身:“那王吏目现在又在何处?”
高恕莫名其妙地回道:“王吏目?此人又是谁?”
陆炳把这二人的关系提了一下,高恕顿叫不好:“前段时间,我听说南城兵马司的吏目失踪了,当时也并未在意,眼下看来那王吏目恐怕是凶多吉少……”
倪指挥听出了个大概,颇有兔死狐悲的味道:“那王吏目恐怕是知道了此什么,所以见势不对,躲藏了起来,或者已经被人杀死……”
陆炳紧捏拳放松,耐下性子安坐下来:“但愿是前者。对了,玉山现在又在何处?怎么不见他到牢里看我……”
高恕眼神向边上闪烁了一下,显得欲言又止,迟疑着轻声道:“他,他也失踪了!”
陆炳安然未动,神情泰然把起酒壶为两位叔叔倒上酒:“也失踪了,何时的事了?”
高恕反而怔了一下:“文明怎么如此镇静,不像你呀!”
陆炳咂了咂笑,长长地叹道:“奇怪事遇多了,也就麻木了,再说担心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那个王吏目。我记起来了,那天勘验南城那座刘宅别业现场时,那个王吏目也在场,曾经跟玉山接触过,就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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